小白说罢又觉是废话,酒桌上,胡学哥,董导员喝了这么多,不是来娱乐就是来办事,还能为啥,总不能两个大老爷们在此借酒消愁惺惺相惜吧,到目前为止,小白实在看不出他们在心态方面有任何消极之处,忽地隐约想起什么,不想点破。
“为你!”
胡晓德一语道破。
董士旅恍然,之前让小白来给颓玉成道歉,小白不肯,本来也不放在心上,欲亲力亲为自行消化此事。
如今胡晓德再次提及,又在现场,这不正是个好机会吗?不由再次婉劝:“小白同学,其实这是个与颓玉成的和解宴,包间里有头有脸的人不少,是你晓德学长出钱出力一手张罗的,怕这颓玉成以后对你对咱们队不依不饶。
你看你也来了,就随我们一起去敬个酒,道个歉,假装一下也好,食堂那事就过去了,大家都好过,免得以后在校内抬头不见低头见,针锋相对。”
“钱不钱的无所谓,张罗不张罗也没啥,一顿饭的事,这酒宴主角本该就是你,你去最合适,看把你导员喝的。”
胡晓德笑容慷慨目光注视洛小白充满期待。
“好,我去!”
小白见大家这番费心费力,良心上着实过意不去,不由答应下来。
董士旅欣慰,顿觉压力骤降;胡晓德对小白更是高看一眼,安抚他稍后一起进包间,这才扭头要老板娘再多添几道硬菜两瓶好酒。
老板娘很识规矩,一直在旁默不作声等候食客谈话完毕,待胡晓德提出要求后,立马安排伙计去准备酒菜,才暖心劝慰:“胡大哥你看你酒已经喝了不少了,还要喝啊,要不先去我房间休息下。”
董士旅听罢迷醉不满:“梁波楠你这老板娘当得也忒不够意思,只让他去你房休息,也不叫上我,你对胡晓德可够照顾呀!”
梁波楠不臊不气堆笑解释:“董导员,瞧你这话说的,让人多不好意思,好像我和胡晓德有啥似的,我也是感激晓德大哥常常照顾小店生意而已。
还有,不叫上你,是因为白天见你带末丽妹子前来约会,我是怕被她误会!
董导员可真是冤枉妹妹我了!”
“哪里是来约会!
贞末丽这丫头是从你这小餐馆改头换面的,她跟你打工那么久,你还不了解她?她心气太高,我达不到,我们是不可能的,只是碍于有过一段旧情,见她去我那收学费,就带她来这叙叙旧,顺便看望一下你。
你和胡晓德不一样,都单身,早先又在一起打拼,算是共患难过,这份情可难得。
要珍惜啊!”
董士旅眼神坏坏瞧瞧梁波楠又看看胡晓德。
胡晓德早先确实与梁波楠搞过些小生意,比如代理校园电话卡业务;校外摆地摊售包包;市柜台卖冰激凌;行红快递建立……,甚至这个小餐馆能够顺利开张都得益于胡晓德在金钱和关系上的倾力相助,说起来胡晓德与梁波楠在创业上还算有点默契,但一切仅此而已。
虽胡晓德早就知道梁波楠对他有意,但两人相处甚久生意思维浓厚始终摩擦不出什么感情火花,而胡晓德在与梁波楠相遇之前已认定常果果,并决议为之奋斗打拼一辈子,心中难容她人。
此刻,胡晓德脸上燥热,急欲撇清关系,客套推辞:“没喝多,今儿个高兴多喝点!
谢波楠妹子关心,不用那么麻烦,我们这就回包间,里面还有客人在等呢。”
说罢狠狠瞪了董士旅一眼:“废话真多!”
拉上小白就往里面包间走。
没走两步却又回过头来厚着脸皮腆笑问董士旅:“你今天约贞末丽吃饭了?”
“嗯!”
董士旅闷声回他一字,显然不愿提及此事。
“你不会和贞末丽旧情复燃吧?”
胡晓德坏笑含悲。
”
滚!”
董士旅脸色愠怒,大步先行。
胡晓德哈哈大笑;洛小白忍俊不禁。
梁波楠目送胡晓德背影远离,一时沉默,摇摇头很快自平心绪,继续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