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来了”
我惊出一身冷汗,顾不上阻止女人疯狂的行为,靠墙藏在门口。
钥匙插进锁孔,齿轮转动,加厚的铁门被人推开。
随着门缝不断扩大,我前所未有的紧张起来,掌心汗水和污水混在一起,伤口刺痛,但我却毫不在意,全神贯注死死盯着推开的铁门。
“机会只有一次”
我绷紧全身肌肉,小腿用力,重心下移。
门被推开了十厘米左右,外面却久久无人进入。
“被发现了他们察觉到我了”
各种想法冒出在脑子里飞速闪过,我几乎按耐不住想要冲出去。
打开的门就在眼前自由和安全似乎离我只有一步之遥
我的身体不自觉前倾,手已经伸出,但就在这时我听到门外传来一声抱怨“妈的,这门上到底有几把锁老鬼也太谨慎了吧。”
开锁的声音连续响起两次,铁门才被推开一半。
我不禁感到庆幸,如果刚才自己冲动,那么一切就完了。
透过缝隙观,外面那个男人穿着白大褂,还带着一副眼镜,起来斯斯文文,目光却不怀好意。
他还没完全进来,手就黏在了女人小腿上“怎么又犯病了难道是上次玩的太过火了吗”
和他轻柔语气相反的是他粗暴的动作,站在门口拽动铁链,完全不顾及犯病的女人,将其身体拉成y形,铁索划破女人的皮肤,血从锁链捆绑的地方流出。
在他眼里,那女人似乎只是个玩具。
我咬着牙等他玩够,本以为他会进来给女人喂药,谁知道他竟然在门外脱起衣服“犯病是吧我这就来给你好好治治病”
他怪笑一声,得意洋洋,好像是要给宠物喂食的贵族,终于走进囚室。
那是一张很年轻的脸,起来也就二十多岁,仅凭外貌根本无法跟施虐者联系在一起。
他兴奋的走进屋内,想条狗一样扑向犯病中的女人。
“敢打扰我睡觉,这回我要”
他已经说不出后面的话了,因为我准机会从门后窜出,死死捂住了他的嘴,并勒紧了他的脖子。
着他眼中的震惊和恐惧,听着他喉咙中痛苦的呜鸣,我竟然感觉到从未有过的畅快
“你也会害怕你也会恐惧”
我将他按在地上,脑中闪过屋子里那些残忍血腥的画面,心中杀机已起。
如果我不会开锁,如果我口袋里没有凑巧装那张一元纸币,等待我的下场恐怕会比这个疯女人更加凄惨
他们已经算不上人,他们是披着人皮的野兽,甚至不如那些游荡的孤魂野鬼。
我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与其冒着风险从他嘴里得到不知真假的消息,还不如让他安安静静的永远闭上嘴巴。
愤怒冲昏了头脑,我勒住他的脖颈,用上了全部力气,手臂青筋暴起。
我不能给他机会,如果让他喊出声来,或者闹出更大的动静,很可能会把外面的人引进来。
杀心一起,升腾的杀意便再也控制不住,我的眼底泛起淡淡的血色,瞳孔慢慢竖起,那双眸子起来不像人类,反而更像是一头饥饿的血狐
我的力气越来越大,年轻医生的脖子扭曲成畸形,他的眼珠子向外凸起,脸和身体呈现出两种不同的颜色。
人在临死前总能爆发出想象不到的潜能,他双手扒住我的胳膊,指甲深深入肉,挖出道道血痕。
我们僵持了很久,直到他停止挣扎,我才慢慢松开手。
地上的年轻人像条死鱼般眼睛外凸,五指伸开趴在鲜血涂绘的画作上,我也用尽了全部力气,坐在门口。
“死了吗”
着他一动不动的身体,我才产生巨大的惊恐,无法言说,好像一
个人被扔进了漆黑的山谷里,四面八方都是呼啸的寒风。
衣服和钥匙都在外面的走廊上,可我却发现自己根本站不起来,手臂现在还有些痉挛,指尖不断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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