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开将手中的半盏茶一饮而尽,眼神阴翳盯着桌上的笔山,道:“一个月前,邓春来我家吃酒,看上了十三娘。
我没办法,只好让十三娘去陪他几日。
不想这厮心狠手辣,十三娘被他折磨得不成人形,送回来的第三日便走了。”
燕燕默然半晌,道:“此番若能为谈大人洗脱冤屈,邓春嫁祸于他,自然没有好下场。
但只怕童淮只手遮天,此案不得公审。”
袁开道:“你人脉广,路子多,人证我已交予你,若能为十三娘报仇,袁某感激不尽。”
燕燕道:“言重了,我还要多谢你。
事不宜迟,我现在便去南京见韩大人。”
袁开点了点头,下船离去。
夜色深沉,幽邃天幕上点缀着疏星朗月,巡抚行辕门前看守森严,众侍卫的盔甲泛着幽幽冷光。
小厮上前递进拜帖,过了一会儿,便有下人来领燕燕进去。
燕燕对这里并不陌生,花园里那几块造型别致的太湖石还是薛凝运送的。
走到书房门前,下人隔着半旧的青布帘子,禀道:“老爷,于夫人来了。”
“进来罢。”
韩岩一身便服坐在桌案后,桌上堆满公文,他一手按着眉心,一盏油灯照着他皱纹分明,倦意浓重的脸。
燕燕道个万福,韩岩抬手示意她坐。
燕燕谢过,在旁边一个绣墩上坐下,道:“这么晚打搅抚台,实属不该,但谈大人的事十分紧急,不知抚台打算如何处置?”
韩岩微微苦笑,道:“老夫相信谈将军的儿子不会做这样的事,你比老夫更了解他,我们都知道这件事有蹊跷,可你想过没有,这地图既不是他给的,会是谁给的?”
燕燕抿了抿唇,低声道:“能拿出这么重要的东西,想必是朝中重臣了。”
韩岩向着烛火轻叹一声,道:“所以你应该明白,此事如何处置并不是老夫能决定的。”
燕燕沉默片刻,道:“抚台能否让我去看看谈大人?”
韩岩叫人拿来一块乌木令牌,道:“他现在官驿,驿丞难免有照应不周的地方,你去看看他也好。”
燕燕接过令牌,再三道谢,韩岩道:“谈璓上任以来,所作所为老夫都心知肚明,身为一省巡抚,却不能保全这样的人才,着实惭愧,不必再言谢了。”
燕燕告辞出来,乘轿子到了官驿,出示令牌,对驿丞道:“带我去见谈大人。”
驿丞见那是巡抚衙门的牌子,肃然起敬,带着她穿过游廊,走到花园北面的一间房,隔着帘子道:“谈大人,有人来看您了。”
虽是待审,毕竟是四品官,驿丞不敢怠慢,且这宦海浮沉没个定数,今日待审,保不齐明日就升官,还是小心伺候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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