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响亮的耳光声在午夜显得突兀。
客厅里的三个人都愣住了。
被打的叶暖玫没想到丈夫何政会打自己。
何政看着自己的手,也没明白自己怎么就对妻子动了手。
只有何母马招弟虽然惊讶,但心里乐开了花:何政终于敢打媳妇了,这是不是就说明何政以后更听我的话了?
回过神来,叶暖玫夺门而出。
何政想追出去,却被母亲马招弟拦住了,“老婆不打,三天上房揭瓦!
你这是打她打晚了!”
想想自己动手打妻子的起因,何政抱怨母亲,“本来就是我做的不对,您还跟着捣什么乱呢!”
马招弟一听就不高兴了,“你哪里做的不对啊?你现在有房子住,你弟弟和你侄子还在租房子住,你借钱给他们买房子怎么了?”
看看自己家的小房子,何政不禁苦笑,“我应该和暖玫商量,不应该瞒着她。”
“你要是和她商量,肯定不能行。
这个心肠歹毒的女人,她可舍不得借钱给何治买房。”
马招弟愤愤地说。
冷静下来,何政脑子也开始转动,“妈,何治想在哪里买房啊?他手里有多少钱?这二十万也不够付付啊!”
马招弟没想到大儿子会问这些,于是支支吾吾地说:“好像是一个新小区!
时候不早了,你快去睡吧!”
知道母亲不回房间,自己就不能出去找妻子,何政就回了主卧。
看到在床上熟睡的女儿,何政心里更后悔了。
刚才怎么就没禁得住母亲的撺掇,对妻子动了手呢!
听到母亲回了次卧,何政蹑手蹑脚回到客厅。
看到门边柜上的手机和钥匙,还有挂着的外套和鞋架上的皮鞋,何政才记起妻子刚才是穿着睡裙和拖鞋跑出去的。
心里一急,他穿上外套,拿起钥匙和手机出了家门。
楼道里没有叶暖玫。
楼前也没有她的身影。
何政于是往小区门口跑去。
这个破旧的小区现在已经没大有原始住户了,大部分住户都是租房子的大学生和民工,还有一些不务正业的人,人员复杂得很。
想到这些,何政跑得更快。
他希望一出小区大门就能看见妻子。
但是,他的愿望落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