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搬出去,让婆婆和小姑住在乡下,这样好吗?”
呕,这话说的她好想吐,以后也不这么干了,话一出口,简如胃中就翻上一股难言的呕意,顿时感觉到颇为后悔。
楚寻也停顿了一会儿未曾回话,估计是被雷的够呛,半晌,他才干巴巴的说:“这事我会去跟娘说,多留下银子给她们,你,就不必在意了!”
“好,既然如此,我就把两位嬷嬷留下照顾娘和妹妹,她们是积年的老人儿,经验丰富,呃,在把小樱留给她们打下手,咱们带着宁香宁玉搬去京城,她们长走国公府,对京城也熟!”
简如把脸一抹,跟没事人的转移了话题,一本正经的提议着。
“这事你看着办吧!”
楚寻囧囧有神,几个月过去,如儿这几个陪嫁下人他算是看清楚了,除了宁香和宁玉之外,根本就没正常的!
汪嬷嬷用一副堵抢眼的外表说着各种‘梗直’的话,句句戳人心肝,绝对毒舌不形容,十个说不过她一个,司嬷嬷字面意义上的高,大,上,律法不离手,规矩不离口,身强体壮一打十不解释,就连小小年纪,半点不起眼的小樱都是黑,狠,准,下绊子阴人不犹豫!
就他娘和他妹妹那个水平,别说两位嬷嬷了,就连小樱她们都应付不了。
现在,简如把正常的宁香宁玉带走了,留下了汪嬷嬷,司嬷嬷和小樱‘照顾’容氏和楚凝,楚寻觉得,这个安排怎么……那么合适呢。
他才不说,看着他娘和凝儿被打击的哑口无言,吃亏的无法反驳的时候,他心里也很痛快呢,说实话,看着这三个人单方面调,戏容氏和楚凝的时候,楚寻总会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快,感。
这并不是黑化,也不是变态,就像简如对待简知洲或简诗一样,心里里厌恶的不行,虽碍于血脉亲情无法直接下手,可是看见他们倒霉的时候,却是非常高兴的。
楚寻或许还没到那个地步,不过,在容氏和楚凝‘从来在作死,一直未停止’的行动来看,那一天也不会太遥远了。
“相公,咱们什么时候搬?”
简如用手指戳了戳楚寻的胸,意图让他忽略那些留守人员。
原本她和楚寻都是意会不言传,做事从不过底线,可是这回把那三人留下确实是显眼了点,不过她还真舍不得把宁香或宁玉留下陪容氏和楚凝这两货,所以,虽然没有多少色,但她还要努力的诱一下才行。
“越快越好。”
楚寻喉头一紧,声音温软不少。
“那,我是不是要快点去通知吴海他们一声儿,让他们早点准备啊?”
简如声音越发低沉,嘴唇有意无意的扫过楚寻的肩。
“别急,昨天受了惊,还是休息好了在说吧!”
楚寻的手慢慢的向下滑去,声音越发的轻了。
终于摆脱了容氏和楚凝她也很高兴啊,普天同乐的事是需要庆祝的,简如一把拉下窗户上的帘子,扯过被子盖在二人身上。
初晨的阳光射入屋中,在细密灰尘的飞舞之下,炕上的被子起起伏伏。
运动之后,休息就是好,简如醒的时候,已是夕阳西下。
迷迷糊糊的坐在炕头上,她用手捂着唇,打了个吹欠,眼角流下生理性的眼泪,无意识的听着外头的吵杂声。
“哥,你为什么要搬走?你搬走了我们怎么办?”
楚凝不满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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