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的话都还没说完,时曼就跌跌撞撞的朝着时父的病房跑去。
蔡娇娇一路相陪,“慢点,别摔了。”
时曼推开病房的门,缓缓的走进,时父躺在床上回头看向自己的女儿。
“曼曼。”
时父声音嘶哑,昏迷三天,滴水未进,喉咙干疼难耐发不出声。
而这一声以往在正常不过的‘曼曼’,在时曼心里比任何东西都珍贵。
“爸。”
时曼激动的直接扑进时父怀里,这一刻释怀的大哭,就像个孩子用哭声在释放自己所有的情绪。
时父知道她一定受了委屈,在他得知制药厂出事的时候,就已经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对不起,爸爸没能保护好,你和你妈妈。”
时父拍着时曼的后背安慰着。
时曼起身擦了擦眼泪,“爸,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违禁品到底是怎么回事?”
时曼对自己的父亲很了解,他做了三十年的生意,不可能会铤而走险去碰不该碰的东西。
以前白手起家都没想过走违法途径,现在他更没有必要去冒险。
时父摇头,“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地方出了差错,这批原材料是我亲自检验的,当时没有半点问题。”
“是有人陷害吗?可我时家公司只是一个中小型的公司,谁会看不惯我们?弄夸我们又能有什么好处?”
时父对比时曼来说,他表现出来的更像是意料之中,也没有很意外。
“商场如战场,事事瞬息万变,这就是竞争。”
时曼隐隐感觉她父亲知道什么,可他有意包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