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应森终于放开恣意的手,但是一只手牢牢拉住廖莫莫的手臂,以防她溜走。
廖莫莫抓住最后的希望,她希望能有人进电梯,那样她就能趁机躲避开姚应森,她相信他肯定不会当着外人对她纠缠。
算盘打得再好,却没人配合,从进电梯自始至终,电梯内只有耷拉着脑袋的廖莫莫和志在必得的姚应森,电梯叮一声打开,廖莫莫心里面一个挥舞着黑色小翅膀的小人窜出来:让你嚣张,小样,洗白白躺床上等着吧。
姚应森今天的表现与他平时的那张禁,欲冷淡的脸十分不符,刚刷开房间门,把廖莫莫抵在房门后就用力扯她衣服,廖莫莫那个惊慌失措那个惊叫连连,“姚应森,别……别扯我衣服,嗷嗷嗷,我踢你了。”
姚应森挤进廖莫莫双腿之间,逼迫她双腿打开,她身后依靠门板,身前依靠姚应森,无从着力,空余一副嗓子无能为力。
姚应森并没有在门口和廖莫莫纠缠太久,直接把她扔上床。
廖莫莫被摔得头晕,在姚应森未饿狼扑食之前圆润地滚下床,边跑边叫,“先洗澡先洗澡。”
说着就跑进浴室。
廖莫莫在浴室停顿许久,她打定主意是不会出去的,这道门就是她最后屏障。
“廖莫莫,你再不出来,我踹门了。”
姚应森在门外气急败坏地叫,廖莫莫哼一声,有本事你踹。
踹门声没有,门锁转动声音倒是有,廖莫莫吃惊地看着那人闲闲地依靠着门框,那副表情就是:你躲啊,我有钥匙。
廖莫莫根本就没洗澡,衣服完好穿在身上,看到姚应森她讪讪地摆手,“我还没洗呢,马上就好,你先出去。”
姚应森直接抱起她往外走,“最后洗是一样的。”
又是一番肢,体纠缠,廖莫莫被他翻来覆去烙饼一样折腾得气喘吁吁,拉住姚应森的手,“别别,酒店内的小雨衣不安全不卫生的,别用。”
姚应森俯首看她,“不用!”
廖莫莫立马解释,“不是不是,你出去买吧,我等你。”
“你等我?”
姚应森的表情分明就在说,信你我就是脑残。
廖莫莫手脚统统盘在他身上,在他下巴上亲吻一下,“真的,我一定等你。”
姚应森从她身上撤离下来,指着廖莫莫磨牙道,“把衣服脱了。”
廖莫莫满脸通红颤抖着手把外衣脱掉,姚应森继续说,“把内,衣全脱掉。”
廖莫莫敢怒不敢言缩进被窝里面把胸衣脱掉扔出被外,姚应森深深看她一眼拿着她的外衣和胸,衣关门出去了,廖莫莫那个恨,这个天气虽不是寒冬,但是上身脱光还是有些冷的,边从被窝里面爬出来边低声咒骂姚应森。
廖莫莫在酒店内四处寻找能遮蔽的衣物,除了浴袍浴巾再无他物,廖莫莫一咬牙,披上浴袍,又把桌上铺展着的朴雅淡绿色桌布扯下来,对着镜子整理,终于把自己装扮成一个不伦不类的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