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宽撇撇嘴,“我不喜欢,喜欢老女人,最好是你这样的。”
廖莫莫狠狠掐他手臂,疼得陈宽直抽气,举手发誓不再这么明显刺激廖莫莫,“对自己好的,得来太容易的就不会珍惜,得不到的反而总惦记着,所以,你就让我得逞一次呗,我得一次过关好进入下一局,省得我抓心脑肺。”
“男人就是矫情。”
廖莫莫恶狠狠地骂他,陈宽无所谓,反正他脸皮够厚。
陈宽拿着签字笔在廖莫莫敲着键盘的手背上写字,又用沾了口水的橡皮要擦掉,廖莫莫嫌弃地躲掉,“陈宽,你别这么幼稚行不行?滚回你的位置。”
“我的位置就在这里。”
陈宽贼兮兮地靠过来,近到几乎贴合在廖莫莫耳边,“林觉可说了,我现在是公司的功臣,只要不把他公司搞垮,他任我为所欲为。
咳咳,老板都发话了,不调戏你几把怎么对得起我这难得的免死金牌。”
“这次的单是你介绍的?”
廖莫莫压低声音问他。
陈宽理所应当点点头,“现在大小公司遍地开花,真能天上掉馅饼不成。”
看廖莫莫一副鄙视他的表情,陈宽解释,“真不是靠我爸的关系,那是我以前参加过的一活动,创办人是我一学长,我就是一中间人,拉线的。
林觉这人,以前觉得高技术的人木讷老实巴交,现在可不是,这家伙忒能说,把我说得恨不得找块耗子洞躲着。”
连廖莫莫都能看出来,林觉自然是更明白,如果是之前的林觉他定会拒绝,但是现在,他应允这种找熟人混圈子的生存法则,每个人都会长大,环境不会因为你而改变,只有你适应这个环境。
林觉适应的很快,他没有出现低沉迷茫期,直接过渡融入,这可能就是别人常说的,识时务者为俊杰。
“林觉和你姐关系僵持,你为什么要帮他?”
这是廖莫莫一直想不明白的,从婚事告吹之后,林觉面对的不仅仅是失去亲人家庭的几乎分崩离析,还有来自程家的压力阻挠,在处处碰壁含蓄拒绝之后,林觉才置死地而后生会想要自己单干。
陈宽无可奈何叹口气,苦闷不堪,“我现在就是一块夹心饼,姑妈现在是不搭理我,见我就说白眼狼,分不清谁亲谁远,姑丈和表姐就不说了,想我一香饽饽就这么沦落成遭人嫌弃。”
陈宽皱巴着脸,“帮林觉?我可没有那么大度,他毁了我姐的幸福这个是没得说,不过,林觉这人我还是挺佩服,那么大家产怎么着也比他这样强颜欢笑陪着笑来得快,不过看着他对别人讨好,还真是解气。”
陈宽又说,“这俩人就是瞎折腾,看得我都累。
我姐也是,心里明明放不下,还装绝情,苦了自己顺带虐了别人。
你别看林觉不闻不问的,他心里指不定记挂着我姐,指不定自己做公司,就是要给姑丈看,好把当初他们打他的那巴掌,更大力度还回去。”
廖莫莫默不作声,现在她不会想那么多,只是朋友只是上下属,不评价不议论,她做好廖莫莫已经不易。
“你不爱林觉了?”
陈宽问廖莫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