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
上头姚皇后声音急切,只是她刚开口就被姚太后拦下,“哀家有话问侯夫人。”
两后相继出言,霍思锦心里捏了把汗,先前只是五分的猜测,看眼下这场景,猜测便也成了八九分。
前方恐是艰难险阻,今日怕是难以善了。
霍思锦微低着头,余光悄悄从殿中众人扫过。
姚太后面色严肃地坐在上方,一旁的姚皇后看似神色平常,微微上翘的嘴角却将其暗喜之意表露无疑,而那位易夫人厉氏则是垂眸低,教人看不清神色。
她出生时,杨家已然迁出京城,加之舅舅英年早逝,杨家再没剩一人,因而霍思锦对厉氏并不了解,甚至若非今日提起,她都不知道曾经的舅母姓厉。
厉氏,厉氏,可她为何要害她?
上头姚太后沉声道:“杨氏,哀家问你,你可有什么要坦白的?”
此言一出,杨氏与霍思锦均是心下一跳,坦白,那就是有事隐瞒才需要坦白。
杨氏下意识地看了看女儿霍思锦,耳畔忽然传来姚皇后急切地声音,“母后,看她那动作就足以证明厉氏所言非虚了。”
杨氏吓得脸色一白,赶忙把目光收回,“妾身失礼,求娘娘恕罪。”
“失礼?”
姚皇后唇角扬起的弧度愈深了,“这是失礼的这么简单的事儿吗?侯夫人,你还是老老实实地交代了吧。”
杨氏并不擅长说谎,若非当年形势所逼,她断然不会撒下那弥天大谎。
可这谎一撒便是十几年,如今好容易结束了,她的锦儿总算是换回女儿家的装束了,怎可前功尽弃。
纵然是不擅长说谎,也必须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杨氏“茫然”
地答道:“娘娘,妾身不知道要交代什么。”
姚皇后一听这话,嘴角那笑容顿时绽放开来,“母后您瞧,侯夫人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呢。”
话里话外,火上浇油的意味十足。
在召见霍思锦母女前,姚太后已经认定霍思锦顶替霍长锦之事,心中已然恼怒。
只是她想做个温和宽厚的太后,所以便想着给杨氏一个自己坦白的机会,却不想杨氏只装作不知,再有姚皇后的火上浇油之举,姚太后心头怒火顿时点燃。
“杨氏,哀家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姚太后怒声道。
杨氏心里吓得打颤,她不傻,厉氏人就在这儿,还不是为着当年她以女替子之事。
如今姚太后给她机会让她自己坦白,其中不乏有善意,杨氏从前也得过姚太后的照拂,对这位太后娘娘的感官极好,可这件事她决计不能坦白。
怕露出破绽,杨氏没敢看霍思锦,但满心里想着的却是她。
锦儿隐忍了这么多年,费尽心思隐瞒住自己的女儿身,如今好容易苦尽甘来,往后只等着寻一个好人家嫁过去,生儿育女,过上幸福安稳的生活。
这份平静安宁来之不易,不能就这么得而复失。
杨氏悄悄地掐了自己一把,用疼痛提醒自己:不仅不能主动坦白,即便是厉氏把事情捅了出来,她也要死咬着不承认。
后面等待她们母女的是什么,杨氏不知道,但是她深知若是承认了,那便再无转圜的余地,一切前功尽弃。
“侯夫人看样子是不肯主动坦白了。”
姚皇后言语间掩不住的得意洋洋,“也对,欺君之罪,这么大的事,侯夫人哪里敢说。
既然侯夫人不肯坦白,那本宫替你说吧。”
姚皇后见姚太后也没再开口,知她无异议,这才扬声道来:“你的霍长锦早在未满月的时候就夭折了,于是你就谎称霍思锦是霍长锦,又借口霍思锦体弱多病,留在江州杨家静养。”
不等杨氏做任何反应,姚皇后又开口道:“杨氏,你不用否认,本宫是皇后,若非早已经事情查清楚了,是不会把你召进宫来的。
今日召见你,可不是听你狡辩的。”
杨氏脸色煞白,脑子里乱作一团,她该怎么办?她的锦儿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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