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那一击,谢锦茵没有下重手。
许祯卿不久后便醒来。
天光从青幔下微微透出,室内陈设清简,并无多少家具,雅致而熟悉,桌上典籍离开前被翻开了几页,正是他自己的居所。
他头昏脑涨,颈后酸疼得厉害,下意识想要伸手揉按,却发现手已被坚实的绳索捆缚在身后,双腿也被分开用绳索绑住,紧系在床柱上。
“呀,许道友你醒啦。”
少女俏皮的声音令他陡然清醒,回忆起自己昏迷前发生的事情,正欲开口质问谢锦茵。
“你——”
只说出一字,话音都未落,成团的衣物就被塞进了他嘴里。
谢锦茵坐在床沿,怕他大喊大叫引来或许会路过的侍从婢女,就顺道堵了他的嘴。
属于女儿家衣物的香气充盈在他口腔鼻息,许祯卿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只好抬眼怒视面前的少女。
少女双腿赤裸,下半身未着寸缕,一双玉腿修长匀称欺霜赛雪,上半身的衣物襟口敞开,勉强遮住一点大腿,却还是能让人隐隐窥探到光洁的雪阜,和雪阜之下透出的一点娇嫩的软粉色。
生平第一次看到女子婀娜窈窕的胴体,画面实在太过刺激,许祯卿的面色一下子涨得通红,立刻别开脸。
忽的又想起,她上半身衣物完好,裙子又被丢在一边,那她方才塞进他嘴里的这块布料是……
她的小衣?!
被人用这种东西堵住嘴,他自是又气又恼,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双腿双脚都动弹不得,被喂了药,腹下更是灼热得仿佛火在烧。
谢锦茵见他挣扎白费力气,忍不住笑道:“别挣扎了,这绳索连神仙都能捆住,更何况你一个金丹修士。”
许祯卿见她还在笑,更是羞恼不已,却只能发出一些急躁的闷哼声。
虽是对方说不出话,但谢锦茵大概能猜到他要问什么。
——无非是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为啥么要将绑在这里又给他下了什么药……诸如此类。
这些个禁欲沉稳的修士,大多数是诸如此类的套路。
和当年凤梧道君如出一辙,不过那次她绑住凤梧的眼睛,这次她却是堵住了他徒弟的嘴巴。
谢锦茵分开双腿,腿心明晃晃暴露在他眼下。
就着这样下半身赤裸,上半身只穿着一件单薄外裳的姿势坐到他的身上。
少女柔软的躯体贴近,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她温热体温,衣襟微微敞开,雪峰在衣物之下若隐若现,时不时露出乳尖的淡绯色。
许祯卿见她坐上来,更是激动,眼角眉梢微红,胸膛因为急剧喘息而剧烈颤抖。
谢锦茵却盈盈笑笑,捏住他的下巴,打量他这张俊美清雅的容颜:“都怪许道友你生了这般好容色,若是普通些……”
若再普通些,那她便只劫财不劫色。
她身子前倾,慢慢贴近,唇瓣贴上他的耳廓,启唇低语:
“我啊,并不是谢瑾的姐姐,而是他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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