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眸垂下,注视着粗硕的茎身压进粉穴,一点点深入,幼窄的穴口艰难地吞纳下巨物。
令人热血沸腾。
待感受到器物插弄花心,就开始在甬道中用力顶撞,凹凸不平的蜜肉绞动,柔滑的甬道像是涨开了,被巨物顶开时响起的水声黏稠而频繁,谢锦茵被顶弄得浑身酥麻,酥麻感渗透进骨髓,几乎要溺毙在这强烈的快感中。
硕大的器物像是要将子宫捣开,宫腔内粘稠的水被搅动,而外头的两片花瓣则被硕大的器物撑得变了形状,小腹也被顶出可怕的轮廓。
谢云渊一边耸动,一边按在她小腹隆起的形状,微压,激得她身子一阵细颤,在她耳畔响起的声音更是含着欲望:“你好敏感,流了好多水,是感觉很舒服么?”
“哥哥明明知道,把茵茵变成这种样子的是谁……”
谢锦茵神思恍惚,嘴上却半点不肯落于下风,“还将精液射进妹妹的身体里,做出这种事……哥哥真是淫荡又下流啊。”
淫荡又下流。
“你喜欢吗?”
谢云渊吻了吻她被汗濡湿的鬓角,“喜欢我唯独,为你变得淫荡又下流?”
分明是咀嚼这样低俗的字眼,他说起来却半点也不粗俗,反而像是动人的情话。
或许的确是情话,唯独这二字。
这世间,他失控的一面,欲望的一面,唯有她,唯独只有她能看到。
二人十指紧紧扣着,察觉到妹妹累了,他便停下稍作休息。
心跳声,呼吸声,在这瞬息间清晰起来,分不清是属于谁的。
“哥哥的一切都属于我。”
谢锦茵像是打量收藏品一般以指腹触碰他的薄唇,满意地勾起唇角,“哥哥下流淫荡的模样,只有我能看到。”
谢云渊无奈却仍是笑得温柔:“在哪和谁学得这些字眼?”
“这还需要学吗?”
谢锦茵无辜地眨了眨眼,她是孤儿,四海为家,三教九流势必也会接触一些,那里头的男人是什么样,这世上的男人是什么样,她最清楚不过了。
想到这,她讥讽道:“男人不都爱用这些词羞辱女人?明明他们才下流淫贱的东西,床上像条发情的公狗荡夫,得到快感的是他们,却还要在情事上贬低羞辱女人,真是有够下贱的,幸好哥哥不说这种话。”
谢云渊与她生长的环境不同,没有深想到一层,不免想到了妹妹那些男人,眉头一紧,语气不悦起来:“他们会这样说?”
谢锦茵的表情顿时变得古怪,似乎是在极力忍笑。
“……我怎么可能会碰那种男人?”
最后实在忍不住,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好笑的笑话,止不住在他胸口笑得连连岔气,连眼泪都笑了出来。
“哥哥以为我是什么人?”
“就算用在床上被这种字眼羞辱也不会令我有快感,若我在床上听到我的男人说这种话,我只想啊……把他们的下体剁得稀巴烂。”
她满不在乎地说着,她又不是什么男人都要,挑剔得很,那种满口污言秽语的烂货也配被她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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