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辞简直不敢相信他听见了什么,他甚至怀疑自己是痛得幻听了。
她居然让自己给她舔?
他顾不上捂自己腹部刚刚被踹到的地方,用手去抓扯着他衣领的温珞。
他语气里全是惊怒:“你有病吧?放开我!”
温珞嗤笑之后的确放手了,只是她立马反手狠狠地把他扇倒在地上。
叶辞痛叫一声,脑袋磕在了地上,眼镜也掉在地上碎裂开。
他的白色西装此时已经被弄得皱巴巴的,还有些地上蹭到的灰。
温珞拿过休息室桌子上放着的红酒瓶,直接走到叶辞旁边,把他从侧躺踹成正面朝上,坐在了他的身上。
她刚好压在叶辞腹部被她踹到的伤口,叶辞一下子痛得脸色惨白,他现在浑身被温珞打到的地方都疼,他从来不知道温珞有这么大的力气。
温珞现在药效都上头了,脸颊绯红,但依然没什么表情——哪怕她下一秒就掐住了叶辞的脸,把红酒瓶往他嘴里塞也一样。
叶辞一直在挣扎,但是力气和她比起来就像蚍蜉撼树一样不自量力。
温珞在叶辞的两颊处使劲掐,逼得他张开了嘴,然后直接用酒瓶的口对准了往里面灌。
“咳……咳咳!”
叶辞一下就被呛住,喉咙跟火烧起来一样,他的手在地上无助地胡乱抓着,然后被跪坐着压在他身上的温珞用小腿卡住。
他的皮肤很白,和裴远的象牙白不同,是一种冷玉的透白,挣扎时能看见脖子上的血管隐隐透着蓝。
接不住的红酒从他嘴边一直顺着线条清晰的脖颈流下去,最后沾湿了他的头发落在地面上。
灌了叁分之一的酒之后温珞才把酒瓶拿开,叶辞立马撕心裂肺地咳嗽起来。
胸口不住地上下起伏,身体却大半被温珞压住动弹不了。
然而温珞并没有等叶辞咳嗽完,直接用一只手继续掐他的脸颊,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伸进了他的嘴里。
叶辞哪怕痛得都快没办法思考了也在抵抗,下意识想咬她的手指,然而刚动了动就被掐着他脸颊的那只手死死遏制。
温珞的手指伸进他的嘴里,在他的口腔里用残余的红酒四处搅弄着,就像是在给他的嘴消毒一样。
叶辞感觉自己的口水因为她的搅弄顺着嘴巴流了出来。
他耻辱地浑身都在发抖,却没有任何办法反抗。
她搅动着他殷红的舌头,指甲偶尔刮过他的上颚,把红酒涂满了他口腔的每一处。
最后温珞抽出手指的时候还在空中带出一丝暧昧的银线,被她皱着眉在叶辞的西服外套上擦掉了。
她终于放开了掐着叶辞脸颊的手,把手背到后面拉裙子的拉链。
叶辞终于能说话了,立马忍着脸上的疼痛勉强用冷静的语气说:“……你知道你这么对我会有什么后果吗?你现在放开我,我还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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