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告诉我你以前交往事情的?”
萧何无视周遭诡异的目光蹲在她座位旁边,纠结片刻然后说,“上次打牌的,那个……”
他不想说名字加深温珞对其他男人的印象,然后选了个比较拉踩的形容:“十五岁就痛失贞操的那个。”
温珞:“……”
她回想了一下,上次她跟着萧何的那些朋友玩真心话大冒险的时候,十五岁……好像是穿黑衬衫还出千的那个吧,的确很像江临安的朋友,一样的土狗。
萧何眼巴巴地瞅着她,看起来又酸又可怜,“难道你要跟江临安复合吗?”
温珞也不知道她就问了他一个问题,萧何是怎么联想到那里去的。
她低头用吸管喝了一口萧何给她举着的巧克力撞奶,也没回答他:“是又怎么样?”
萧何能怎么样,当然是含泪……
看着他耳朵的温珞伸手用指尖拨了一下他今天带着的耳饰。
和他平时带的耳钉不同,这次是坠链式的,打在耳骨的耳钉坠着链子链接着耳垂上的银色耳环,看起来有些张扬。
她顺着链子摸上了萧何的耳骨,感受着他炙热的体温。
当然是继续当舔狗了!
萧何不知道为什么在她面前自己的耳朵就会格外敏感,被她摸着链子的时候就因为那种轻微却又瘙痒的感觉红了耳朵,更不要提直接上手摸了,他觉得自己全身感官都集中在了耳朵上,因为她的手而战栗。
萧何脸红红地侧过头让她继续摩挲自己的耳骨。
很像把肚子给主人摸的宠物。
不考虑两个人现在在想什么,高大帅气还穿着运动服的少男蹲在娇小漂亮的少女面前被摸耳朵还挺青春纯爱的,反正光看潇洒帅气的脸蛋肯定看不出萧何的心正在被无情的坏女人玩弄在股掌之间。
然而温珞只是想看看他的耳饰,她没打耳洞,这种东西好看是好看,但让她自己戴她觉得很麻烦。
她浑身上下算得上首饰的也就是那个智能手环了。
于是她摸完就把手收回来了,萧何还没来得及失落,温珞就指了指赛场:“行了,走吧。”
虽然被温珞叫过来问了句话又赶走,但他收获了一个爱的摸摸,所以萧何还是听话地走了。
看蹲在温珞旁边的萧何走了,周围的吃瓜群众才继续窃窃私语地讨论起来。
旁边的江沛看着被随便打发走还捂着耳朵一步叁回头的萧何,又看了一眼用发带交缠着绑了个精致麻花辫还在认真吸撞奶的温珞。
除了江沛自己,她另一边坐着搂着她胳膊的林宁凝,前面是在给她剥松子的王松芸和转过身跟她叽叽喳喳聊天的许月白。
如果不是宁江南和殷桃没有来,江沛都很难想象这个位置要怎么坐。
自从那天温珞打完人后,眼睛都哭肿了的王松芸抱着温珞说什么自己以后一定会当一个配得上她的人。
江沛现在看着温珞的心情,就和当时温珞旁边的几个少爷们的表情一样复杂。
她感觉温珞的身边是不是过于危险了,她真的是个直女……
温珞看江沛一直在看着自己,打开了撞奶的盖子递给她:“要喝吗?”
这是楚原戚给她做的,装在一个特大号的杯子里。
她靠过来的时候胳膊上又软软热热的,江沛默默接过来喝了一口。
算了,直不直的,顺其自然吧……
*
今天已经是校运会的最后一天了,距离温珞打人已经过了四天,而江沛听到的八卦已经从温珞是谁的女朋友晋升到温珞是遗落在外的千金小姐之类的。
这中间,最不可说却又可信度最高的八卦传闻是——温珞是裴远的小妈。
因为这样才能解释裴远为什么要给温珞顶锅,还有那么多人维护她,因为她是太子的妈!
这种迷幻消息虽然肯定都不敢当面说,但裴远还是知道了,气得在学校下封口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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