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觉得,你是不是食言了?”
他的工作和生活都排在爱情前面,爱情只能占据他的百分之十。
而在这个数字界限里,芙提所感受到的,早已超过了她的预想。
“你觉得呢?”
他反问。
她耳濡目染久了,自然就学会了那答非所问的本事。
她也避重就轻,又回到那敞开了等待她的怀抱里,小声说,“原来谈恋爱是这么幸福的事情。”
段昱时摸着她的脑袋,“那我很荣幸。”
让你觉得和我在一起的时间有意义,我很荣幸。
芙提又说,“我昨晚做梦,梦到我们殉情了。”
“然后呢?”
“我很惊讶,你居然愿意和我一起死。”
段昱时拂过她的耳发,捏了捏那软软的耳垂,“我们不会死的。”
芙提摇头。
“我只是高兴你有这样的决心,可又害怕你真的会为我做到这个地步。”
她不希望段昱时因为她而失去一些他原本所拥有的东西,比如理智。
但这份癫狂又让她觉得心满意足,她好像真的有了降服恶龙后被簇拥的优越感。
这病态的虚荣让她觉得羞愧的同时也助长了她爱的火焰。
气氛有些凝重,段昱时索性不去接这话头。
他温柔地告知,芙提,我们要去欧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