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是被他的吻给弄醒的。
芙提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厚重的窗帘下连一丝晨光都尚未流露,难以猜测出时间。
但那早起晨勃的男人显然是理智有些离家出走了,从颈部吻到胸口,将她黏糊糊的呻吟都当做肉体春药般亢奋起来。
芙提感觉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被他抬起,两条腿就这样被搭在了他宽厚的肩颈上。
她尚且未反应过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是习惯性地信任并顺从。
直到那黑色的头颅压下来,她在千钧万发之际终于醒悟,但已经来不及了,那寸柔软温热的舌头已经抵进了满是水液的穴缝里。
“段昱时……”
她无助地抓着那短发,害怕地揪住。
身体里掀起陌生的狂潮让人难以思考,但更多的还是因为心理上复杂的情绪。
那可是段昱时。
她无法控制地想起在提克电影节上那个满身金光,从璀璨舞台上款款走下来的男人,那张发表过让千人仰首的演讲的嘴巴,此时此刻却埋在她淫荡多汁的腿间,一下下挑逗着刮过阴蒂,在取悦她。
这样的认知才更让芙提产生一种名为爽感的感觉,身下像失禁了一样,随着他舔弄的频率而颤抖着出水。
男人的舌头刮过那道缝隙便霸道地里面钻,不由分说地破开她的私密花园,汲取里面的香甜花蜜。
芙提在自己急促娇软的呻吟中,甚至能听见他吞咽的声音。
脚趾绷紧了在忍耐,但还是挨不过他所带来的情欲狂潮。
等她咬着手指哆嗦着喷出一股水时,段昱时想的却是,可以了。
“乖宝。”
他奖励般在那阴蒂上深深地嘬了一口。
芙提扯着嗓子尖叫出声,小腿肚都在打颤,那被舔得烂红软熟的小穴又流出一条清痕,顺着腿根缓缓下落,递进黑色的床单里。
她红着一双眼睛,缓缓伸手掰开了自己被弄得外翻的阴唇,露出里面鲜红柔软的内里,小声道:“很湿了,段老师……插进来。”
他的眉眼几乎是瞬间就沉了下来,粗暴地将那腿一扯,人瞬间就到了自己身下。
男人的双臂撑在她两侧,像两道阻止她逃跑的高墙。
性器顶入的瞬间,湿润和紧致同时缠上神经,让人如同过电般的快感传遍全身,饶是段昱时,也被这小逼的销魂喘了口气。
他有时候真的会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世界上有人可以单纯却蛊惑至此?明明已经经历过了那么多次的征战和讨伐了,她应该明白战败的痛楚。
有时候弄得过分了,她第二天演戏甚至连路都走不稳。
但还是一次又一次地全身心臣服下来。
现在好了。
现在甚至学会了谄媚地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