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岁的时候,芙提问妈妈,性是什么?肉体是不是和油画上描绘的那样漂亮神圣?
模糊的背影已经记不清了,在梦里也只能看见她时常着身的白裙子。
女人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滴着浓稠颜料的画笔,对她的问题不可置信:“你怎么会问这样的事!”
她大发雷霆。
或许是失败的感情让她的理念破碎了,出身名家的千金,艺术道路原本光明璀璨,不谙世事的时候也曾在爱河里做过美好幻想。
男人和女人交缠在一起是因为爱情,和画集里所阐述的一样,她就是那美丽的卡尔·迈耶夫人,会和丈夫通过性爱产生结晶。
可季明岩的欺骗和背叛,不仅夺走了她的幻想,还夺走了她正常的思维方式。
“性是羞耻。”
她这样告诉芙提。
尽管并没有信以为真,但这个印象依旧烙在芙提的记忆里。
她明白这个时代的爱和性是分不开的,所以感到畏惧。
和段昱时第一次上床的时候,她其实鼓起了很大的勇气。
而眼前的人好像真的就是无所不能。
芙提看着他浸在情欲里的深邃眼眸,一时之间出神。
他轻而易举地就能斩断自己的枷锁,在各个方面。
“怎么了?”
睁眼是他俊朗的面孔和陌生的房间,芙提眨眨眼才想起来,段昱时把她带回家了。
挺拔的性器埋在她湿润的体内,明明呼吸都因为抽送的频率而浅浅起伏,段昱时却能感受到她的漫不经心,于是伸出手去拨开那黏在侧脸的发丝,顺便疼爱地摩挲两下她白嫩剔透的侧脸。
“没什么……”
她抓住那骨节分明的手掌,脸颊迎上滚烫的掌心,像猫求讨抚摸,夹在他身后的小腿也收紧,声音柔弱:“不要你走……”
已经挺到最里面了,他捣得甚至有些疼,才高潮过的内壁吸附着他,紧致又温暖。
段昱时埋在她体内浅浅挺送两下,诧异于她的主动,直觉她有心事,可是这种时候去询问,无异于撬开蚌壳去取珠,得到是得到了,伤口却很深。
“不会走的。”
他伏在她的上面,阴影投下来将她包裹,明明光线都被阻挡,芙提却错觉这是庇佑,缠着他一次又一次,甚至连射精都不愿他抽出来。
可他向来注意,戴着套倒也不避讳这些。
在浴室里又精力充沛地摁着她索取,反反复复地肏弄,甚至责怪她太嫩太紧,伸手掰开那小小的阴唇,挺腰将肉棒喂进去,一边喘息一边伸手去摸她的乳房,揉揉捏捏,怎样都不肯放过。
芙提发丝凌乱地趴在洗漱台上,被搞得哭出声来。
段昱时低下头去问她,是不是觉得这样很害羞?在镜子里看自己被插得淫水直流,张嘴伸舌索吻的媚态。
她却摇着头说:“没有。
呜呜……段老师,再用力一点……”
他被撩拨得受不了,发了狠地往深处撞,“刚才接个吻都把你吓得半死,怎么现在这样浪?”
男人一巴掌扇在她饱满的臀肉上,不疼却爽。
芙提的贝齿咬在唇瓣上,逼内的软肉紧紧地裹住那勃发的肉棒,却被他一次次破开,往最软最麻的敏感点上顶。
“那些人肯定都不知道,我们是这样的关系。”
他偏过头去和她激吻,唇齿的留白间,他说,“观众不会知道,记者也不会知道,原来我们的关系,是我能这样把你压在这里肏。”
他将人从台上拉起来,逼她抬起身体去看镜子,臀部被扣着往后压,相连的地方埋得更深,几乎要坠进去。
阴道痉挛着在滴水,段昱时插进去,缓缓抽出半截,问她:“怎么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