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小杜虞还有男朋友,你不用看看她喜欢什么样儿的?”
陆宴槲讲话倒是直往傅祈弦心窝里头戳,一肚子坏水,“人现在还能喜欢你年纪这么大的?”
傅祈弦气得乐,直想把手里的酒杯连带冰块扔这幸灾乐祸的人身上,“得了你,还不是一样单身到现在,也没见你有个喜欢的女孩儿。
好意思?”
几个人说笑了一会儿,等到后来认真起来说起,会不会把人给吓着跑了躲着这事儿的时候。
“所以,”
傅祈弦垂下眼转着威士忌杯,松开手后看着晶莹剔透的水晶玻璃自己顺着惯性转了几圈,缓声说,“现在只敢先让她习惯,急不来。”
“听见没,录下来,以后他两要是成了就给小杜虞听听,”
陆宴槲吹了声口哨后举起手机,笑得狡诈,“到时候敲傅祈弦一笔。”
傅祈弦抬了抬右边的眉,笑着提醒陆宴槲,“那你已经错过这次机会了。”
他已经说完这句话了,而且也不会傻得去重复一次。
“傅祈弦这老六不单止是老畜牲,还是老狐狸!”
傅祈弦不置可否,笑着给桌上四只见底的酒杯都倒上了澄黄的威士忌。
他们四个一向都不喜欢侍应生在包厢里候着来服务,即使所有服务生都有保密协议,但是没有外人的时候讲话比较舒心。
此刻的露天包厢能看到不远处海滩上有人在放烟花,几个人就又聊起些别的。
傅祈弦侧过头去看那场烟火,拿起手机给杜虞录了一小段,发了过去。
杜虞去游乐园不住外面更好的酒店,非要住在游乐园里,晚上的游行和烟花就是她的理由,傅祈弦陪她几乎去遍了大小的游乐场,自然不会忘记。
对面的小姑娘果然回复得很快,语调兴致勃勃地拉着他问怎么会有烟花。
傅祈弦眉眼柔和,给她回信息过去,聊了一会儿见时间晚了,又催她去睡觉。
又温声嘱咐她,“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不要不高兴,都和哥哥说。”
杜虞早就习惯了他这种偶尔的唠叨,嗯嗯嗯地应了,最后打着哈欠给他发了条“晚安”
的语音,就乖乖放下手机去睡觉。
傅祈弦听着沉炙原他们聊起最近的新产业和未来几个月股市的事情,耳边有很轻的风拂过。
露天包厢四角都有直立路灯式的暖炉,此刻已经被打开,顶端的火苗明明灭灭。
寒冽的晚风路过烧红的气塔,顺着也变得暖和。
傅祈弦把头靠在椅背上,回想着最近小丫头的喜怒哀乐。
只觉得,就算是,所谓畜生和卑劣又如何。
这世上不见得光的事情和人都多了,大抵也不在乎,多他一个。
更别说,这件事情,说到底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更算不上卑鄙。
近水楼台先得月,向来都是古人就有的道理。
他只不过是,已经在很早之前就发现了自己身边这一轮,想要据为己有的月亮。
肖想这么多年的娇嫩,隐忍地为了这个单一的目标蛰伏直到自己有足够的能力。
到现在,他只想要牢牢地握住。
却也因此而无比地小心翼翼,因为珍惜。
希望可以让杜虞以她觉得最舒适的方式,让她心甘情愿地留在自己身边。
无论是妹妹,还是,更进一步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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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笼包废话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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