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骱七胡八地说。
李靳屿怕她摔下去,脚踩在茶几上,忍不住笑骂:“女流氓。”
叶鞑恢糜蟹瘢看着他挺薄削瘦的英俊眉眼,心下动容,举手誓道:“再亲一会儿,我保证不伸舌头。”
“嗯。”
他应道。
话音刚落,两人的唇刚刚贴上,“啪嗒”
一声客厅灯骤然被人打亮,乔麦麦像个游魂似的穿着睡衣突然出现在门口,“哥?叶鹘悖俊
“……”
“……”
沙上一阵兵荒马乱,主要是叶鳎主动占便宜女流氓的心到底是虚的,二话不说从他身上滚下来,混乱之中囫囵一脚踢翻了旁边的垃圾桶,满袋黄艳艳的橘子皮洋洋洒洒滚落到地上,她只能尴尬地抹着后脖颈,对李靳屿说:“妹妹睡醒了,我走了。”
李靳屿这个被吃豆腐的,倒显得淡定很多,领口凌乱地敞着,人懒洋洋地靠在沙上,一副刚被人强暴过的样子,还报复性地故意指挥她:“把垃圾带出去。”
“……”
你个病娇。
叶髯吆螅李靳屿坐在沙上搓了搓脸。
这房子老旧,家具设施都有些潮湿霉,南方的冬天回暖快,年后几天就是立春,现在隐隐已经有些潮气了。
这屋子里,即使打了灯,也不太亮,灯光青黯,笼着他年轻修长的身体。
李靳屿手肘撑在腿上,双手搓着脸捂着,倒不是因为被表妹撞见跟女朋友亲热的尴尬,而是连日来的疲惫,从北京回来后他就没好好休息过。
“你还不去睡吗?”
他埋着脸说。
乔麦麦没离开过那个位置,跟个稻草人似的杵了老半天,终于问出连日来心中的困惑:“哥,你跟叶鹘悖在一起了吗?”
“嗯。”
“我好像到打扰你们了,我要不要搬回去?”
“不用,过段时间再说吧。”
乔麦麦一走,叶髡飧龊锛焙锛钡男宰樱恐怕不会放过他。
李靳屿都被自己心里这个想法逗笑,他在躲什么,躲叶髀穑坑指目诘溃骸澳阕约壕龆o桑什么时候搬。”
乔麦麦走到他身边坐下,好奇地问了句:“跟叶髡庵纸憬闾噶蛋是什么感觉?”
“这种姐姐?”
李靳屿回头瞧她,“哪种?”
乔麦麦塞了一瓣橘子到嘴里,仔细回忆跟叶飨啻Φ牡愕愕蔚危说:“就你看,她长得吧,跟露芝姐是两个类型的,很漂亮,是那种自然的漂亮,不是露芝姐那种充满玻尿酸的漂亮,光看照片是真的很漂亮,但如果露芝姐跟叶鹘阏驹谝黄穑就被比下去了。
叶鹘阏飧鋈松砩系钠质真的很奇特,开朗大方,偏偏又很有女人味,跟谁都能侃,你又不会觉得她太浪,每天把自己打扮得干干净净的,看着就很舒服,反正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跟她站在一起,我就永远都有底气。
就觉得这样的姐姐很吸引人,所以想知道跟她谈恋爱是什么感觉。”
李靳屿不知道什么时候给自己打了支烟,他含进嘴里,混着烟丝吐了口气,说:“就是你跟她表白,她可能都会答应的感觉,”
他掸了掸烟灰,说,“抓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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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在方雅恩得知叶饕丫将李靳屿搞到手之后,也出了同样的灵魂拷问:“跟这种弟弟谈恋爱是什么感觉?”
两人当时在车里,连带着方雅恩的老公,停在医院的地下停车场,等着李靳屿从楼上下来,四人准备开个情侣周末date。
叶髯在副驾,低头跟李靳屿位置,也笑了,“这种弟弟,哪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