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去过西藏吗?”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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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边有很多朋友是信藏传佛教的,宗教文化在他们当地比较盛行,大多数生意人,尤其是做古董这行的,刨坟弄灰的,对神明都有颗敬畏心。
很多明星和企业家都是佛教徒,而且他们不是像我们这样拜拜就完事了,他们修秘法的。”
叶髌涫翟谌δ谝猜杂卸闻关于修秘法门徒这回事。
周雨就比较好奇了,不知道手头又攥了一杯奶,如饥似渴地吞咽着,八卦地问:“谁啊谁啊,为什么啊?他们都这么有钱了怎么还这么迷信啊?”
李靳屿倒没那么八卦,没把圈子里这些豪门的秘闻八卦抖出来,只跟他说:“穷人求今生,有钱人求来生,这是人的通病。
谁都想自己过的好一点。
宗教信仰只是一扇门,谁也不知道这扇门的背后是什么。
但是信宗教的人照样怕死,那些不怕死的,信得就是邪教。
‘引真大师’倒也不是逼他们自杀,只是说他抓住了这些人想死的决心,榨干了他们身上最后的血。”
周雨万万没想到,自己当初一囫囵抓住的救命稻草,竟然是一只魔爪,他忍不住后怕,眼神空洞地盯着吧台,有些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语起来:“你们说,会不会还有很多,像早上那个姐姐一样,其实是入了邪教,就好像我,如果我没遇上叶鹘悖我如果死了,大家一定会觉得我承受不住家暴和校园暴力才自杀的?”
“会。”
那晚,周雨再也没出过房门。
厨房里只剩下他们俩,吧台上昏昧地灯光投落下来,四周静谧无声,几乎隐隐可以听见冰箱的嗡嗡运作声,叶骰袒陶玖嘶岫,低声问:“你从马猴那打听到什么消息了?”
李靳屿点了根烟在抽,侧着身子把烟灰缸拎过来,掸了掸烟灰说,“马猴说自己是‘引真’,周雨当场就否认了。”
李靳屿说让他爽的时候,马猴当时差点给他跪下,他哆哆嗦嗦地缩在拖把堆里,屁滚尿流地说:“爷,爷,我错了我错了,我嘴贱我嘴贱。”
看起来马猴的骨架子其实比李靳屿还大,但到底整天浸淫在小姐堆里,腆着个啤酒肚,身子骨虚,李靳屿踹那两脚,立马给他吓得跪地求饶。
李靳屿坐在地上,一条腿支着,胳膊懒洋洋地搭着,手机对着他,“王兴生到底怎么死的。”
马猴一脸诚恳,“我真的不知道这里面到底生了什么,我只是劝他不用跟‘引真’作对。
然后我就听说他自杀了。”
……
“这人嘴里有真话吗?”
叶鹘他夹在手里的烟抽过来,含着。
李靳屿垂眼睨她,喉结滚了滚,“不知道,但是他这话,让我想通了一件事。”
“什么?”
“王兴生的监控视频到底是谁换的。”
“谁。
马猴?”
“不,”
李靳屿说,“是王兴生自己。”
叶骷醒痰氖忠欢叮李靳屿斜她一眼,继续说,“你妈的车里有门这本书,早上宏光大厦的那个女生是抱着书跳楼的,在他们的潜意识里,可能是认为,这门的背后可能会是另一个世界,有点像死亡仪式感――抱着书自杀,就好像他们穿过了一道门,走向另一个未知的世界,或许可能正如‘引真’洗脑的那样,这扇门的背后,是一个繁华无争的世界,无金钱,无等级,无歧视,无恐惧,每个人都拥有自己的领土。
如果是这样,王兴生自杀的时候,为什么没有进行这个仪式感?”
“会不会太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