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周静容还是敌不过傅云深的坚持,转到了旁边半山腰的凉亭休息,等待弦歌和言风回去另取一双鞋过来。
通往凉亭的小径僻静无人,傅云深终于如愿以偿的抱着周静容走了过去。
傅云深调侃她:“怎的面皮这么薄,有什么好害羞的?”
周静容反唇相问:“以前你不是总说我不知礼么,怎么现在我知礼了,你还是不满意?”
傅云深讪讪,今时不可同日而语嘛。
他尴尬的转移了话题:“从前娆娘走路,不是嚷着腿疼就是嚷着脚疼,总要我背着。”
周静容哼哼道:“兄长与情郎怎能一样。”
傅云深被这句“情郎”
取悦到,于亭中坐下后,心情大好的将周静容的双腿抬起,小心的为她脱下鞋子,想帮她按摩受累的玉足,却见雪白的长袜上竟染着一丝殷红的血迹。
傅云深心头一紧,匆匆褪去长袜,原是周静容的脚被鞋子磨破了皮,出了血。
傅云深肃着面孔,掩住周静容的伤脚,唤来世风和雅意。
世风背着个大箱子,手里还提着个食盒,为了主子出行方便舒适可是带了不少东西。
傅云深支使世风支起小炉子烧了热水,又让雅意洗了张帕子,拿出治伤的药膏,便让二人出去守着。
傅云深用帕子为周静容擦拭干净血污,又给她的伤处涂抹药膏,动作极是轻柔,脸色却黑沉沉的,侧脸如刀削般严肃,薄唇紧抿,一言不。
见傅云深面色不豫,周静容知他是心疼她,也气她不爱惜身体。
心疼就说嘛,干嘛板着一张脸,好像谁欠了他钱似的,这人还真是别扭。
周静容心里吐槽,却也不跟他生气。
待他抹完药,便曲起腿凑到他面前,双臂揽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傅云深仍绷着面无表情的一张脸,斜眼看着她:“你现在又不面皮薄了?”
周静容往他怀里拱了拱,笑嘻嘻的说:“在外人面前当然要矜持了,可是在你面前还装什么啊!”
傅云深轻哼一声,故作不理会。
周静容忽地弯眉轻蜷,娇娇软软的低呼一声:“嘶,疼。”
傅云深果然再绷不住高冷的面色,满眼疼惜,慌乱的俯下身子,向她的伤口处轻轻的吹着气,哄小孩儿似的。
周静容却是怕痒,玉润白嫩的脚趾头蜷缩着,咯咯的笑着去推他。
两个人正你侬我侬的笑闹着,忽听不远处传来一声带着不知是惧怕还是紧张的颤抖的声音:“傅师兄!”
卓清莹看着亭中卿卿我我的两个人,脸上大惊,心头蒙上一层说不清的恐慌。
林疏桐曾向她透露过,傅云深早有和离之意,只待科举高中便要实行,她可还等着那一天呢,怎么这两人的关系却越亲密起来?
难道傅云深转变了心意,被那周氏狐媚的勾了心?不行,她要阻止这种事情的生!
她迫切的想要过去横插一杠,却无奈被世风挡了个严严实实。
卓清莹气的大吼:“这凉亭是公用的,你凭什么拦我?”
雅意不卑不亢的从旁劝道:“卓姑娘,亭中狭小,恐有不便,烦请您去别处休息。”
卓清莹哪受得了被个下人指手画脚,不依不饶的推了雅意一下:“起开!”
雅意向后趔趄了一下,却只能受着,仍是好言好语相劝。
反正有世风拦着,卓清莹也过不去,若真是闹的声音大了,没脸的还不是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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