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初妹妹,你真的要这样狠心吗?”
刘芳儿早已泣不成声,整个人瘫软在地。
听到狠心二字,若初往外走的脚步顿了一下,随即回首淡声说了两个字“保重。”
紧接着继续往外走。
“李若初,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你娘到底怎么死的吗?”
若初脚步刚跨出门槛,便听到刘芳儿歇斯底里的叫喊。
原主的娘怎么死的?不是得突急病而亡吗?难不成有隐情?
自打占了这具身子以来,李若初便时常遭遇梦魇,她总是在梦里看见一个小女孩哭喊着叫娘亲,而她的心似乎也跟着那一声声歇斯底里的娘亲一抽一抽的痛,她知道那是梦,她想要醒过来,可是怎么也醒不过来,那种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不止是夜里,就连白日里也会偶尔犯心痛。
她曾找柳先生看过,柳先生只说她身子无碍,遭受梦魇可能是心病,无药可医,而后只给她开了些安神的药。
她从前觉得可能是因为脑子里留存原主记忆的缘故,听刘芳儿这般一说,难道她一直梦魇是因为原主曾经遭受过与她娘亲有关的什么刺激,所以导致原主一直无法从悲痛中走出来?
若是她能查清真相,既能告慰原主的亡灵,说不定还能解除她这个时常梦魇心痛的毛病。
思索一番,若初终究是停住了脚步,转身朝刘芳儿走过去。
“你的意思是你知道我娘是怎么死的?”
若初蹲下身子看着刘芳儿问道。
刘芳儿拿衣袖擦了擦眼泪鼻涕,望着眼前一点儿不似从前的若初,重重的叹息一声说道,“无非是后宅里面的一些阴私事,妹妹想想,你娘是习武之人,身子一向很好,怎么可能突然就得急病死了。”
顿了顿又道,“其实我也是道听途说,不过我幼时受过你娘的恩惠,我也不希望她死的不明不白,而陷害她的人却逍遥法外。”
闻言,若初挑了挑眉,怪不得从前刘芳儿待原主好,原来她是受过原主娘亲的恩惠的,不过听刘芳儿一席话,若初也明白了大概,真相应当就是原主的娘亲没斗过府里其他的女人,若是这样说来,原主的娘亲还真是死的冤枉,这原主也是够可怜的,有个冤死的娘亲,还有个迂腐的老爹。
“若初,你有没有想过,你命里带煞的命格或许也是遭人陷害,什么克父克母克亲的命格,这些统统都是有人构陷于你,我这样说,你能明白吗?”
刘芳儿眼神定定的望着若初,继续说道,“当然我说这些没有任何证据,但事情的真相只能靠你自己去查证,而此番回丞相府便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听刘芳儿一番言语,若初突然觉得刘芳儿并不像一个普通的乡下妇人,反而觉得她很聪明,心思还挺细,如此一番话说下来若是原主听了必然奋不顾身的要回丞相府为娘亲报仇,为自己洗刷冤屈,可她不是原主,她并非真的李若初,她对原主的娘亲也没有什么印象,所以此刻她就像一个旁观者一般,神情依旧淡淡的。
“其实我不只想救我孩儿,庄子里除了那几个人,其他人都是很无辜的,若初……我知道我很自私,可我……”
刘芳儿的话没说完,被若初打断,她道,“你先回去吧,我考虑考虑,对了,以后不要私自进山了,以免被我寨子里的兄弟误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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