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你父亲宇文孝做了那么多有悖天理的恶事,自以为攀上了高力士那家子就高枕无忧,天知地知了?我告诉你,这两年胆敢影响漕运的人,就是和整个大唐帝国为敌,只要我一句话,灭门对你们宇文家都是轻巧的!”
宇文姬颓然地坐回胡床上,咬着嘴唇,上面涂抹的胭脂已经被她自己弄得一片狼藉。
薛崇训又淡淡地说道:“只要留下,无论如何呆到旁晚,我就放你走,然后会把你们家的事烂在心里。
宇文孝想重新开始也好,想赎罪也罢,都不关我的事。”
宇文姬目光呆滞地坐了许久,才说道:“我答应你。”
“很好,现在你自己去除身上的衣服。”
宇文姬悲愤得几乎又要掉下眼泪来,而薛崇训却轻松地说道:“穿着衣服我怎么用绳?”
让一丝一缕缓缓地离开了她的身体,是一个艰难而缓慢的过程,或许她的内心在挣扎在犹豫吧。
犹如剥茧抽丝一样,宇文姬把最纯粹的一面展露出来了,几近完美的躯体,就像一颗成熟的果子,又像新剥的春笋,洁白而湿|润,沾着初春纯洁的露珠。
这个娇|媚的女人,有着水蛇一样的腰,修长美好的双腿。
但薛崇训只是用随意地口气说道:“你的腿长得还不错。”
这种口气反而让宇文姬多少放松了些,她颇为忧伤地说:“第一次被别人这样看见。”
语气中就像失去了什么珍贵的东西那样遗憾。
薛崇训深吸了一口气,换了身宽松轻薄的衣服,又十分仔细地在铜盆里把手洗干净,然后才走回来。
只见宇文姬已双臂抱在胸前,蹲在地上,就像寒冷冬天的人在冰天雪地里蜷缩着试图保暖一样。
但是小木屋里其实愈来愈热了,两人都大汗淋漓。
薛崇训拿起了案上的麻绳。
宇文姬绝望地说道:“你要怎么折磨我?”
“放松,别乱动,不然一会没绑好你会很不舒服,绑好之后,你可以随意挣扎。”
薛崇训说,“我用卑劣的手段把你弄到手,而你迫于无奈不得不忍受屈辱;我毁了你清白,你将失去一件或许很重要的东西。
总之事情是肯定会发生了,既然如此,为什么要敷衍了事,何不放下前因后果,认真对待呢?反正这样我会很欢乐,也许等会你也一样。”
唐朝胡床是可以调整的座椅,后来有句诗“床前明月光”
是诗人坐在椅子上的情景。
薛崇训把胡床调整好角度,这样可以让她半躺在上面,然后命令她坐上去。
原本开朗、妩媚的宇文姬此时变成了一只羔羊,她无奈地坐了上去,脸上全是屈辱,一手试图遮住胸,一手试图遮住腿|间。
可是愈是这样,愈是两处都遮不住:一只手怎么能遮住胸前的两个东西呢?她将右手虎口尽量分开,才能用中指和拇指勉强按住两点红豆;下面也是悲剧,她的芳草实在太浓密太长,仓促之下它们也是调皮地冒出头来。
真是鱼与熊掌,不可得兼。
很快她就不能用手去遮盖了,因为薛崇训首先就要绑她的手。
她被命令双手伸向脑后,手肘弯曲向上。
这时薛崇训便将她的手腕捆紧,又把小臂近手腕处和上臂用绳索捆在一起,使手臂无法伸直,并用从手腕相交捆|绑处引出绳索,从背后向下牵拉手腕,把双臂固定在头后。
宇文姬的脸羞得绯红,侧着头,眼睛紧紧闭着……大概是现在她的双手在脑后,而胸又完全挺在空中,没有办法予以保护的原因。
薛崇训知道她现在非常抵触,所以尽量不去触碰她的肌肤。
当他绑宇文姬的腿的时候,需要分开它们。
这下宇文姬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自己分开,只顾紧紧闭拢着双|腿。
薛崇训只得动手去掰,结果用了很大的劲才分开它们,她的大|腿上因此都留下了十个淡淡的指印。
禁忌之地就这么分开敞露出来,宇文姬的羞愤是无法言语的,她原本紧绷的身体霎时之间就松了下来,脸上露出了疲惫与绝望,好像是准备放弃任何无意义的抵抗了。
但随即她又忍不住挣扎起来,一种自我保护的本能。
薛崇训伸出一只手,便稳住了胡床,以免它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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