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潘瑜是想去国外旅游的,顾念付悉没这么多假,才作罢。
今天来酒吧,还是付悉临时想起的,潘瑜来惯了这种场合,也没多想就答应了,现在真切的坐在那才后知后觉感到不对劲。
哪有人约会约到酒吧来谈工作的?
付悉未免太不重视她了。
潘瑜补完口红,表面上还是看起来没什么情绪的样子,转身对田恬微微一笑:“我跟他挺好的,你就别瞎操心了。”
当事人都这么说了,外人更不好再多嘴。
田恬撇撇嘴,悻悻地闭麦。
两人一前一后出去,回到灯光闪耀的吧台,各自找到自己男朋友坐下。
潘瑜坐在付悉身边,偷偷观察了一下付悉跟杨尊聊天时的样子,心里直冒苦水。
田恬跟她是许多年的好朋友,从中学起两人就坐同桌。
那会儿田恬跟青梅竹马的男朋友没在一个学校,也还没确定关系。
平日里在学校就跟潘瑜扯皮打架,上课时潘瑜趴在桌上睡觉,田恬时常凑过去,在她耳边小声骂:“傻逼,潘瑜是傻逼。”
把人吵醒了,两人就开始互相怼,互相打。
田恬骂潘瑜是傻逼,潘瑜还田恬一句神经病,两人吵得不亦乐乎。
骂多了就成了口头禅,现在田恬骂人也还是骂傻逼,谁来都是傻逼;潘瑜也一样,一生气就骂神经病,脱口而出都不带过脑子的。
两人因为关系亲近,有时说话也口无遮拦,但都是为了对方好。
田恬问完那个问题,潘瑜就自己瞎琢磨,聚会结束后,付悉把她送回家,一路上没说几句话。
送到楼下,潘瑜忽然问付悉:“你是不是不喜欢跟我待在一起啊?”
付悉怔了一下,飞速消化着这个问题,表情有些不可思议,他回答:“怎么会,你这话又是从哪来的。”
“那你刚才只顾着跟杨尊聊天,都没理我。”
潘瑜垂着眼睑,膝盖顶了下手上提着的包,长而卷的头发披散在肩头,有些落到了胸前,衬得她脸越发小巧精致,红唇微微撅起,表情嗔怪。
付悉下巴微收,没有实质的目光落在潘瑜身上,声线清朗:“我没有不理你。”
他停顿了一下,接着道:“只是不好在人多的场合碰你。”
潘瑜似懂非懂地仰起头,有一撮碎发被风卷动,松垮垮地掉到她腮边。
付悉抬手帮她把那撮头发别到耳后,带着体温的指尖接触到她耳后嫩滑的肌肤后停滞了几秒,没有立即把手放下来,而是轻轻在她耳后摩挲,大拇指和食指捏住她的耳垂,弯下腰,语气平缓地说:“说实话,我不太确定你能不能接受在别人面前牵手拥抱,怕你害羞。”
潘瑜用尖利的虎牙咬了下嘴唇里侧的嫩肉,考虑了一下,眨眨眼对付悉说:“我还好。
不过你也可以只跟我说话,不跟我亲近啊。”
楼下忽然起了一阵风。
风是热的,夜是凉的,付悉宽大的T恤随着风鼓动了几下,贴着前胸勾勒出肌肉的痕迹,风停下来,衣服也跟着自然垂落,挂在他宽厚的肩上。
付悉先是沉默了几秒钟,无声地用眼神跟潘瑜交流,像是一种无声的不赞同。
“潘瑜。”
他叫了潘瑜一声。
潘瑜的名字念起来有些特别,需要他上下嘴唇轻碰一下,然后收缩唇边的肌肉,略微把双唇窝成一个不太标准的圆。
人们说冲锋陷阵才是勇敢,盾牌只是懦弱者的遮羞布人们说前人智慧超越后人,后来者最好虚心受教人们说种族的高贵或低贱,是天生而不可逾越人们说真理早已写在教条里,质疑者愚蠢又可笑人们错了。成见和偏见是世...
阮觅嫁给了南阳侯府的次子顾云暄,可是这位侯府次子不仅混账,还被阮觅发现他有一朝显贵就要降妻为妾的心思。阮觅怒,不顾众人反对坚决和他和离了。可是和离不过三年,顾云暄突然就成了元后嫡子,还登基为帝了...
内敛高冷女x内敛高智男。重生一世,携手探寻那最黑暗的深渊。...
养了自己十几年的父母,居然不是亲生的,而这一天,亲生父亲带着亿万家产来接自己...
接档文每次重生都不可描述,求点进作者专栏收藏比心心黎青颜穿了。穿到了一本不可描述的成人书里。好在,她不是跟各种男人不可描述的女主。也不是和女主抢一堆男人的炮灰女配。但却成了女主心头...
末世突然来临,毫无准备的江莉就这么直面自家老父亲的死亡异变,孤立无援的她,正在恐慌当中时,无意中竟然激活了一个跟游戏似的交易平台。这一下食物不愁了,只不过这积分的收集让她有了一种捡垃圾的感觉。还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