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天,她发现,路边老奶奶卖的没有她哥哥做的漂亮,或者说,再没人能做得比他好看了。
但苏融还是买了只太阳花的氢气球。
广场中央有音乐喷泉,她牵着气球,踩在台阶上。
站了一首歌的时间,她忽然掉头跑,沿着原来的路线。
算不清跑了多久,经过了多少建筑物和人,眼中只看得到面前的挺拔身影。
她叼着玫瑰,牵着太阳气球,一步步走向他。
“傻不傻?”
他取走她唇边玫瑰。
“出来不说一下,电话也打不通,存心让我紧张是吧?”
他掐她的脸。
“我以为你醉了嘛,没想到你这么能喝……对了,哥,你怎么不会上脸的,一点也没红。”
她适时转移话题。
“可能因为我体内的乙醇脱氢酶、乙醛脱氢酶比较高?反正车是不能开了,现在晚上八点半,路灯挺亮,想走回去吗?”
苏融垂额,把手交给他。
路途看似漫长,实际也只有那么一段,再怎么走,也会到终点。
熟悉小区门前,苏融猝然顿在原地。
她搓搓他的手掌,用弯成月牙状的眼睛望他,“哥,我们可不可以再去外面逛一会儿?”
他注视着她,良久,然后拉起她的手,“怕吗?”
“啊?”
“带你去隔壁废弃小区捉鬼。”
还真是隔壁,小区设施比较破落,墙壁掉漆,铁门生锈,估计是要拆了重新施工的。
捉鬼她是不信的,他八成是带她来压压路的。
等意识到大事不妙时,玫瑰掉在地上,氢气球飞入夜空,而她,已经被他推进厕所里了。
他低头吻她侧颈,那声音诱惑力拉满:“那我们就干点正经事?”
苏融按住他往后边裤腰缝里伸的手,“不行的,有人来怎么办?。”
他的手停止往下探,却径直向上,肆无忌惮钻进了她的针织衫,推开运动内衣,露出一只峰乳,嘴唇微张,垂下头,含住,吮了吮。
“啊……恩……”
被温热口腔包裹的感觉,像被电流麻了一下,她出于生理性的难耐,总是控制不住推他的头。
吸吮转移了她的注意力,于是那只在靠在大腿边缘的手趁机探进了腰缝,冰凉的指尖一路划过后臀,来到最私密的领域,初初隔着内裤轻巧拨弄两下。
她轻声呻吟,他低低一笑,“那一碰你就湿哒哒的又怎么办?”
敏感的女孩都经不起逗,特别是尝过性事甜头的女孩,他随意的刮蹭,内裤便诚实的有了痕迹。
“不要,没有套,会……会……”
她没说下去,那是两个她不敢触碰的字眼。
贺戍把人往门板上按,后背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