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觊觎已?久的人,又?怎么可能让她轻易逃脱。
月凉如水,夜色清幽,可是室内却很温暖,甚至还有一丝灼热。
盛如馨却怕冷似的,直往被子里钻,就像一只急于?逃跑的小鹿一般,慌不择路。
郁凇眼帘低垂着,细长的眼睫在?月光的勾勒下,遮出淡淡暗影。
他的眉心打着褶,薄削的唇紧抿着,似乎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可是怕把她弄哭了,他又?不能急,只能柔声细气地哄着。
可是盛如馨并不适应,低低地呜.咽着,好不委屈。
“你骗人……骗子……”
郁凇俯下.身,轻轻亲吻她的脸颊。
“宝贝,一会儿就好了……要不你数数吧,好不好?”
“我?才不要数数……”
“那你叫我?一声老公,好不好?”
额前渗出细小的汗珠,郁凇原本清冽的音色,低哑的不成样子。
“才不叫。”
“那你以前怎么叫了?”
“以前你没?欺……”
盛如馨话刚说到一半,眼前顿时蒙上一层水蒙蒙的雾气,然后不等她抗议出声,就被缠绵悱恻的吻淹没?了。
郁凇体贴地询问着她的感受,盛如馨被他问得又?羞又?恼,真想把他的嘴堵上。
在?他又?一次想要询问她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了,气咻咻道:“你快闭嘴吧!”
郁凇哼笑?一声,像从?胸腔里发出来的声音,透着说不出的愉悦。
听着她细碎到快要哭了的声响,郁凇轻轻地细密地亲吻着她,一边问道:“宝贝,我?觉得刚才发挥的挺一般的,你觉得呢?”
盛如馨背转过身去?,留给他一个后脑勺,才不想搭理他。
“要不然,再……”
某些人又?开始提议。
盛如馨蜷缩在?柔软的丝被里,倦懒得一动?都不想动?,才不肯让他得逞。
可是耐不住某些人脸皮厚,软磨硬泡地,不知不觉就到了后半夜。
最后郁凇得寸进尺,要求两?人以后睡一间房。
不然的话,他很久才能翻一次牌子,怕是不能让她好好休息。
盛如馨累得睁不开眼了,只能他说什么是什么,只盼他早点闭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