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扣帽子,我没瞧不起贫下中农,我只是瞧不起你。
你也代表不了广大贫下中农,你只能代表你自己。”
经历过一世的安北宁,比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对面大姐的恶毒。
若她的帽子扣下来,安北宁的下场只会比死还难过。
“领袖说过,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你太自以为是,抓着鸡毛就当令箭。
自说自话当这里是你家坑头吗?你什么都不问,上来就对我动手。
错了不认已是不对,还要倒打一耙。
这样的本事,我才要怀疑,你是不是居心不良。”
安北宁越说越激动,越说越大声。
她的每一句话就像刀子一样插在大姐的心上,看着她说一句迈一步的朝她走去,大姐吓得脸都白了。
她无往不利的泼妇手段,头一回失了效。
惊惧之下,大姐一屁股跌坐在地。
白着一张脸,指着安北宁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你……”
“我什么我,我只是说了实话而已。”
安北宁再次打断大姐的话,转身看向身边围观的众人。
“大家觉得我说得对不对?谁讹诈谁,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大家可看着的,我可没有动你一根毫毛。
你的身体要有不适,和我可一点关系都没有。”
安北宁怼完人不算,还煽动群众。
比刚刚的大姐那简单粗暴的手段,可高明了不是一星半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