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局继续进行下去,其中米勒麻利地洗牌、摊牌、牌,动作显得连贯且优雅,牌局中,充塞着亨特的叫牌声、欢笑声、以及将筹码拨向己方时的兴高采烈声,而史密斯更多时候出哀叹声及咆哮声,偶尔来一下豪气的叫牌声。
紧张的赌局,通常时间过得飞快,慢慢的,史密斯面前小山似的筹码堆,逐渐缩小,从十万筹码缩小到七万、五万、三万,而亨特面前的筹码垒得越来越高,几乎有点放不下。
最终史密斯面前只剩下一万几仟筹码,刚好这时亨特不失时机地来个梭哈,一点数,史密斯面前只有一万筹码,亨特就索性将己方的一万筹码推向赌桌中央,并高声叫道:“史密斯先生,我要梭哈,你跟还是不跟?”
此时,史密斯已胀红了脸,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在脸上冒出,他细看一下底牌,歇斯底里说:“我跟!”
亨特笑咪咪翻开底牌,史密斯伸长脖子一瞧,然后整个人像泄气的皮球一样跌坐在椅子上。
此时,史密斯又整整输了十万筹码。
史密斯“嗖”
的一声拿出支票和笔,正想在支票上落笔写字。
只见米勒急忙说:“史密斯先生,赌场规定,在不确定的情况下,我们不可能再收你的支票,我怕你开出的是……是空头支票。”
史密斯显得怒气冲冲,顿了一顿,冲口而出:“我要借钱!
我要向你们赌场借钱!
我需要钱回本!”
“不好意思!
史密斯先生,请问你要借多少钱?”
米勒询问道。
“十万!”
“史密斯先生,借那么多钱我可不能作主,你稍等片刻,我上三楼找头儿商量一下。”
米勒解释说。
不一会儿,米勒从三楼下来回到房间里,说:“史密斯先生,不好意思,我们头儿说了,十万美元,这金额太大了,他怕你到时候还不起,所以……所以不借。”
史密斯顿时怒火冲天,咆哮道:“你这什么破赌场,我输了特么多钱,凭什么不借钱给我?难道这vvp赌场不想给赌客翻身?”
米勒明言道:“史密斯先生,先,这次牌局,是你们两个大户之间的对赌,我们赌场从未得益,如果借给你十万筹码,万一全输给亨特先生,那我们赌场风险贼大了!”
“听起来,好像有点道理!”
亨特不失时机附和道,接着,他拿起两个红色筹码抛给米勒,并说:“多谢你,米勒,帮我赢了那么多钱!”
此时,史密斯耷拉着脑袋,一副斗败了的公鸡的样子。
米勒令工作人员清点赌桌上的筹码,亨特拍拍史密斯肩膀说:“老兄,明天晩上带上足够的钱,我与你决一雌雄,就这样说定了,不见不散!”
说完,哈哈大笑地踱步出大户室。
史密斯见亨特要走了,忙不迭大声呼到:“亨特!
一言为定!”
第二天在钢铁厂上班的时候,史密斯脑里总是想着在赌局里怎样才能翻盘,这样哪有心情处理工作上的事情,唯有一门心思想办法筹钱,好让晩上自己在赌场内可以一展风彩。
天色很快入夜,史密斯迫不及待从家里坐上马车来到vvp赌场,他进到赌场内,即刻向职员递上一张二十万美元的支票,职员见此倒吸一口冷气,即刻引领史密斯来到三楼上全赌场最豪华的两间贵宾房的其中一间,并且对其做足沏茶及斟茶的功夫,可谓殷勤备至。
须臾,米勒步入贵宾房内,史密斯急切对米勒说:“亨特来了没有?”
话音刚落,门外响起亨特的声音:“谁在唠叨我?”
紧接着,门口处出现头戴着高筒毡帽的亨特。
“史密斯先生,你果然没有爽约,钱不钱的并不重要,主要是咱们俩投契,来来来!
咱们大战18o个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