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抬起手,正打算再次敲门,却见大门被缓缓打开,然后,门后出现了毒蝶。
“原来是你们。”
朔咛松了口气,抬步走进了府邸,毒蝶把大门关上后,又跟上了朔咛。
朔咛在偌大的府邸找了一会儿,却不曾见到半个人影,停下来坐在石阶上歇了会儿。
毒蝶从府邸的各处飞到他的身边,叼着他的披风往一处拉。
“做什么?”
朔咛伸手挥了挥想把毒蝶挥散,却被它们拉住了手往一处走。
毒蝶把朔咛带到府邸的后院,朔咛看见一身红衣的大长老,正坐在院中喝着酒。
大长老感觉到朔咛的到来,看向他,手中拿着酒壶对他晃了晃,微醉道:“喝酒吗?太子殿下。”
“不喝,来找你说事的。”
朔咛走到石桌前坐下,看着满桌的酒壶,有些无语。
“洗耳恭听。”
大长老喝完手中的酒,把酒壶放在桌上,一双红色的魔瞳看着朔咛,嘴角轻挑。
朔咛看着他这幅模样,轻微皱眉,他不明白这么轻浮之人是如何在这位置上坐这么久的,但却并不代表会否认他的能力,若无能力又怎能位置坐得如此安稳?
“我想知道父王的伤如何。”
听到朔咛的话,大长老不由的笑出了声,扶额道:“哎!
殿下,你何须操心这件事,你也不过是个孩童罢了。”
朔咛皱眉,双手撑桌,轻跳,一脚踩在石桌上,另一只脚半跪在石桌上。
石桌上的酒壶被他悉数弄落在地上,匕首从他袖中滑出,握着匕首抵在大长老的脖颈处,眼睛的颜色被染红了一半,冷声道:“大长老只需回答我的问题,其他的事,大长老不必费心。”
“这样啊……殿下早说啊!”
大长老眯眼,低眸看着架在他脖子上那刀面上发着寒光的匕首,在朔咛抓着的刀柄处伸手往外推了推。
朔咛的眼神渐冷,嘴角却勾起了一抹笑,道:“那便开始回答吧!”
“……尊上的伤很重,不过并无致命的伤,你看见的时候只是因为流血过多而晕了,现在已经并无大碍,只需调养调养便会恢复。”
大长老说的含糊,却也说明了大概。
“还用你说?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萧楼影,别在着跟我打哈哈,你糊弄人也至少找对对象。”
说着还往他的脖颈处压了压。
“谁告诉你我的名字的?”
朔咛抬头与他对视,道:“清绝,清玄宗的开创者,整个修仙界的初始祖师,医修兼魔修……对吧!
身为魔界四大长老之首的大长老——萧楼影。”
清绝沉默了片刻,伸手推了推朔咛握匕首的手,笑道:“居然殿下已经知道了,那能先把这个东西拿离我的脖子吗?失手了的话,可是会见血的。”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