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希敏助皱着眉头一口气喝了三杯,还觉得气闷,手里比划着向酒馆老板要了大碗过来,抢过酒坛,自己在碗里盛满了酒后一饮而尽。
”
中希君可不要喝醉了,我离开上海时特意拜访您的叔叔,他可对我您不善饮酒啊。
“松三雄按住中希敏助的胳膊,轻声劝道。
“叔叔?你不我都早已经忘掉我还有那个位高权重的叔叔。
我离开家乡一个人来到中国,我只希望自己做一个好军医,又没有做过什么错事,为什么要被审查?难道他这个作叔叔的不应该救助我吗?”
中希敏助红着眼睛推开松三雄的手,大声喊着。
“审查?”
苏文不可思议地问道。
”
不就是胜山要塞的一个士兵不见了,是他最后见到的人是我,然后就不停有人审问我胜山要塞里埋的黄金的事情,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提婆达多,我怎么知道。”
中希敏助从椅子中跳起来,疯了似的大吼大剑
啪地一声,酒碗被中希敏助狠狠地摔在青砖地面,碎成无数碎片飞溅在空郑中希敏助的身子
一软撞倒在坐在他身边的松三雄身上,椅子倾倒,中希敏助和松三雄一起摔在地上。
苏文急忙从椅子中站起,伸手去搀扶倒在地上的中希敏助。
中希敏助嘴里还在胡乱叫嚷着,身子瘫软得像滩烂泥。
苏文的手抓着中希敏助胳膊的时候,感觉自己口袋一动,苏文心里一凛,眼睛没有看向口袋,而是盯住了中希敏助的眼睛,一霎那感觉到中希敏助醉意惺忪的眼睛里好像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笑意一闪而过,苏文又被中希敏助重重地推到一边。
松三雄从地上狼狈地爬起,将落在地上的眼镜捡起,从口袋里拿出一块雪白的手帕轻轻擦拭后戴上眼镜,脸上还是保持着温暖的微笑,“中希君,荒木君,看来今的酒不能喝尽兴了。”
酒馆门口突然传起一阵阵急促的皮靴落地声,五六个手持长枪的日军士兵冲进酒馆。
“将这里所有的人带走,严加审查。”
松三雄的手指向呆立在一旁的酒馆老板和伙计,目光又落在了苏文身上,“荒木君,冒昧请您在军医处里多留几,我会联系石井少将帮您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