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旭日从一开始坚信自己不说梦话,到怀疑自己说梦话,到最后,他想知道他到底说了什么令人害羞的话。
难道我说了我是穿越者,不可能,穿越者这个话题又不是羞羞的话题。
难道我说了某本子的内容,不可能,那些本子是无法用言语描述的。
难道是我说了痴汉录语,不可能,我没做春梦。
所以老子到底说了什么!
“那么羞羞的话,让一个女生讲出来太难为情了。”
涂山容容捧着小脸,面带红晕,一副羞答答的表情。
“不要紧,写在纸上。”
东方旭日现在非常关心自己说了什么,人的好奇心一起来,就像有只二哈在心里面闹腾一般。
“是个办法。”
涂山容容站起身,从书桌上拿来一张白纸和一支笔。
窸窸窣窣——
笔尖在白纸上来回划动。
“容容,早餐做好了,出来吃饭,小日还没醒吗?”
方母敲了敲东方旭日卧室的门。
“醒了。”
涂山容容走到门后,将门打开,让方母进来。
“既然已经起来,就快点穿好衣服吃早饭。”
方母牵着涂山容容的手,走了出去。
涂山容容被方母带出去,东方旭日以二哈撒欢的度跑向桌子。
纸上就写了一个字:不要
为什么写了个这么有遐想空间的两个字?
不要,两个字组合在一起,想象的空间很大。
东方旭日穿好衣服,拿上纸笔,走出房间,一出门就看到方母方父以及涂山容容坐在餐桌上,三个人交谈甚欢。
他很想让涂山容容写完,一开始不写吧!
好歹只是二哈在心里闹腾,现在写了两个字,还是个那么令人误会的字,心里简直犹如万哈奔腾。
东方旭日走向餐桌,这时候涂山容容突然站起来,朝着他走过来,接过他手上的纸,微笑的轻唔一声,然后将纸折好,放进口袋里。
涂山容容这一动作引起了方母方父的注意,方母放下碗筷,对着涂山容容说:“伯母和小日有一些话要说。”
说完后,方母以短跑冠军的度冲向东方旭日,抓着东方旭日的衣领,带进房间,将房门关上。
“你写了什么给容容?这才刚请人家来,你不会表白了吧,或是说了什么失礼的话,亦或是说了什么过分具有暗示意的话?”
方母嘴巴和机关枪一样,突突突的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