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张旗鼓地绑自己,却转头就说自己不做法事了,这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姜汾错愕道:为什么?”
闻行却反问她:“你难道喜欢这件事儿吗。”
“怎么可能,只是……”
姜汾话音顿了一下,然后保持了沉默。
似乎是看出来了她的犹豫,闻行对他解释道:“岳父岳母这件事办得荒唐,我不知情,等我知道了以后,我第一时间就阻止他们了。”
怕姜汾不高兴,他还补充:“我誓,我之前真的不知道。”
“吃点东西,吃完了我们再去与姜父告别离开吧。”
姜汾却突然想起来那个绑了自己的原主亲生母亲,倘若没有证实自己的真实身份,她会不会再一次陷自己于不利局面?
于是再三深思熟虑之后,她还是决定留下来。
“父亲母亲不信任我可以,我难道就要因为这种事情退缩吗?只有让他们真正相信了我,我才能以后在姜汾还有立足之地。”
闻行见拦不住她,只能叹了口气,承诺等姜汾吃完糕点之后就去找姜父姜母。
未时,二人一起去往正厅。
彼时姜图图正在交代婢女们如何照顾柳枝言,等二人走到了面前才注意到。
姜图图让姜汾先坐下,然后真切地说了声对不住。
姜汾却说:“我不要道歉。”
“母亲现在身体状况是不是出了些问题?”
姜汾真诚地说:“如果可以,我希望在我离开之前能看到她的好转。”
姜图图摆摆手,说:“算了吧,都算了吧。”
姜图图虽然没有想象中那么排斥姜汾的到来,却在言语和行为中尽显冷漠。
姜汾没有办法,扭头对闻行说道:“你能先出去吗?我想与我父亲单独说几句贴心的话。”
如今的情形,闻行确实不好插手,只能对姜汾说完“我在外面等你”
之后,便走出正厅了。
见人都已经走远了,姜图图淡淡说:“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法子,长得和我女儿一模一样,但你与我性情完全不同,你们俩就根本不可能是一个人。”
姜汾明白,之前对闻小芳说的话对姜图图是完全不抵用的。
毕竟,姜汾只是闻家的儿媳,以闻小芳的性格,换个女人如同换件衣服一样简单,他不在意姜汾变成怎样,他只要求这个人还在,能够对闻家继续带来利益就够了。
而对于姜家来说,姜汾是姜图图和柳枝言的头胎,意义非常,加之与后来的那些弟弟妹妹们相比,她又是最为听话懂事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怎么能让人不喜欢啊?
姜汾明白这个道理,她也深知冒充一对刚刚痛失子女的夫妻的女儿这件事,不是一件道德的事。
于是,她沉思良久,最后还是决定告知他们部分真相:
“我的确不是姜汾。”
“真正的姜汾早在芙奴的一碗毒酒下命丧黄泉,后来被埋葬在了一片草木不生、荒芜的坟地中。”
说到这儿,姜图图却是不解,道:“当时我女儿出殡之日,我是亲自到场的,他们将我女儿的棺材埋到京畿一块风水俱佳的宝地中,那地方山清水秀,怎么会是草木不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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