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堇微微一愣。
大文学过半响道:“我不是故意隐瞒。
只是娘走后,你前前后后已忙了不少。
我实在不想劳你。”
“这算什么话?”
施悦纱不满,故意瞪她一眼,“你说是不是和月娇楼有关?”
端木堇一凛,结舌道:“你、你怎么知道?”
“是王妈妈逼你付钱?”
“是……”
端木堇眼见瞒不过去,只好照实道:“姑娘知道我本就是月娇楼的曼陀。
早年还签下了卖身契。
现在王妈妈硬是拿那张卖身契逼我回月娇楼。
大文学月娇楼的人都认得我,她们一个个作证,我也无法辩驳。
妈妈还说我若是想离开月娇楼,除非交上四千贯赎金。”
“真不要脸!”
施悦纱怒极狠狠地握拳敲了一下方桌。
旁边的姑娘见施悦纱火爆,一个个不由哆嗦。
施悦纱没注意,又问:“你是曼陀的事大家也不是知道一、两天了,王妈妈为何现在才来逼你?”
“她当然是为了这翠竹苑。
现在翠竹苑的主人是我,若我去了月娇楼,这翠竹苑就归月娇楼门下了。”
施悦纱咬一咬嘴唇:“哪有这么便宜的美事!
你是你,翠竹苑是翠竹苑,两者怎么能混为一谈!”
“她——”
端木堇刚欲言,燕儿吩咐道:“你们先上楼去,别打搅姑娘叙旧情。
大文学”
话语一出,姑娘们纷纷告辞。
燕儿替施悦纱沏了一壶茶,亦回了房。
这时,端木堇无奈道:“当年的卖身契上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写着曼陀的一切都归月娇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