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庭君忽然凑过去在云邵嘴唇上吻了一下,云邵被亲得有些懵:“你干嘛……突然亲上来,我们可在谈判呢。”
路庭君却盯着他自言自语似的嘀咕道:“可能是易感期的原因,你离这么近跟我说话,味道太好闻了,我也……控制不住。”
“……”
云邵从来没听过路庭君说这种话——不,他甚至想都不敢想,路庭君居然会说这么甜的话么?这算调情了吧。
……虽然是有些傲娇的调情,不过他怎么这么爱听。
云邵一下子就忘了要找他麻烦这件事,路庭君一只手抚着云邵的后脖子,沿着他的性腺抚摸上去,另一只手搂紧他的腰,凑上去在他唇与面周围亲亲碰碰几下,然后才舍得彻底吻下去。
云邵闭上眼睛回吻过去,然后被路庭君抱着移到一处墙壁前面,他被迫仰起头,张嘴便往路庭君嘴唇上咬。
他们家别墅的墙壁都是软的,表层铺了一层厚厚的绒,路庭君最初还觉得疑惑,这样的墙壁很容易在绒和墙皮中间生出小生物,所以每年都得换,非常麻烦,不知道为什么会做这样的墙。
直到后来跟云邵在一起了,路庭君才慢慢明白其中妙处——这样至少不会因为他没轻没重的时候而把云邵撞疼了。
云邵用手臂搂着路庭君的脖子跟他纠缠了许久,才气喘吁吁地松开他的舌头,两个人抵着额头抱着喘息许久,又再次情不自禁地吻在一起,云邵觉得自己心跳得特别快,很奇怪……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两个做的时候已经超越单纯的欲望了,他还记得一开始两个人在一起时,甚至连前戏都省了,可是现在也会单纯地抱在一起亲一亲,没有目的性的,就是想接吻,就像正常的情侣那样……
路庭君一边吻着云邵,一边将他的上衣撩起来,后者却忽然按住他的手,将他抓得死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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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庭君只好停下,有些迫切又无奈地盯着云邵:“怎么了?”
云邵鼓了一下腮帮子:“之前的事儿还没聊明白呢,你现在也学会用这种方式打岔了?”
路庭君看着他许久,终究还是没硬来,他深深叹口气,伸手将云邵抱进怀里:“好吧,你想问什么,如果能回答你我一定会回答。”
云邵顿时觉得他这说法非常奇怪,他将路庭君推开,疑惑地问:“什么叫能回答的一定回答我?难道,还有不能回答的问题?”
路庭君微微垂下视线,好似有什么难言之隐似的:“你不要钻我话里的空子,想问什么就问吧。”
“好啊,那你说,你的未婚妻怎么回事?”
云邵说完忽然哼了一声,推开他转身作势要走:“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告诉我,但是如果你有了未婚妻,就别说跟我交什么朋友了。
我这个人最怕麻烦了,如果你那未婚妻不是个省油的灯,我岂不是会有生命危险。
大家当个低调的炮友得了。”
路庭君急忙伸手一捞,从背后把云邵捞进怀里:“你想太多了吧,听我说啊。
家里安排的那个人名叫秦瑶,是她爷爷跟我爷爷定下的这门婚事。
不过,我是不会同意的。”
云邵撇撇嘴:“你不同意?那你家里同意吗,你那个未婚妻同意吗?”
路庭君皱起眉头,把下巴搁在云邵肩膀上轻声说道:“云邵,我向你保证,这件事我自己会处理好,将来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绝对不会辜负你。
但是有些事,我暂时还不能对你明说。”
——路庭君终究没能成功将秦瑶赶出他的办公室,秦瑶是个很奇怪的女人,她告诉他,如果路庭君执意拒绝履行婚约,路家可能会对付他的“爱人”
,毕竟路庭君是路家的孩子,又这样得宠,路家对他心软,但是不会对他的恋人心软。
这是路庭君一直忽略的一点,他总是以为只要自己洒脱,大不了什么都不要,就可以摆脱路家,却没想到,在他选择回去的那天开始,有些事就已经不受控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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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庭君可没那个自信,可以一直在云邵身边保护他,更何况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难道他能把云邵天天锁在家里盯着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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