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一下子就后悔了,可是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无论如何,也是无法收回了。
他清清嗓子,“咳咳,我昨晚歇在哪里和这个事情有关系吗,怎么,我的私事你也要干涉吗?”
“你的私事我自然管不着,我只是闻到了你身上柳儿香的味道,一时有些好奇罢了。”
“柳儿香?”
“柳儿香是芳菲楼的秘制香料,质地清透,香气绵长,还有怡情养神之效,芳菲十八楼皆用此香,杜锦,你这衣上上,浸染的可都是这个味道。”
杜锦皱着眉头,低头仔细闻了一下,“真的吗?我怎么没闻见?”
文南“哼”
了一声,“孔子有云,与善人居,如入兰芷之室,与恶人居,如入鲍鱼之肆,待久了,自然就闻不出来了。”
[1]
文然出言喝止,“南儿,不得无礼。”
阮如玉伸手拉过枫儿,“枫儿身上同样沾染了此香的味道,她一个女孩子家,总不可能自己去逛青楼吧,所以,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在撕缠之中,你身上的味道染到了她的身上,你方才说,你连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她,那么,请问这香气是如何隔空就到了她的身上的?”
杜锦的神色不由得紧张起来,“这,这不可能啊,我不过就是拽了她一把,很快就被她逃脱了,我身上的味道怎么就——”
“诸位都听清楚了,这可是他自己说的,他,拽了枫儿一把。”
杜锦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怒声道,“你诈我!”
“兵不厌诈,是你自己好色愚蠢,怨不得旁人。”
“阮如玉,你会后悔的!”
阮如玉并不理会杜锦,她向文然道,“赌约在先,文大人以为如何?”
文然摇了摇头,似是叹了一口气,“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杜锦,你自己看着办吧。”
[2]
说罢,他便拂袖而去,出门前,他瞥了一眼文南,沉声道,“南儿,跟我回家。”
文南哪里愿意错过这个热闹,奈何她拗不过文然,只得跟着他出去了。
杜锦一甩袖子,咬牙道,“这个太学,我从今往后,再也不来了便是,我堂堂尚书之子,想要入仕拜相,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若不是我父亲逼我,你以为我愿意来这读那些枯燥的文章,听你们说那些没用的废话?至于下跪赔礼,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他面露凶光,狠狠盯着阮如玉,“我倒要看看,我走了之后,你还能在太学待多久?”
阮如玉毫无惧色,抬眼迎上他的目光,“那就和你没有关系了,杜锦,你记住了,你欠枫儿的礼,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偿还。”
杜锦轻蔑一笑,“你以为你是谁啊,我们,走着瞧。”
众人一时散去。
枫儿跪下给阮如玉磕了一个头,哽咽道,“今日之事,枫儿多谢先生出手相救,不然,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阮如玉伸手拉起枫儿,柔声安慰,“今日之事,你不要往心里去,回去好好睡上一觉,等再醒来的时候,就什么都好了。”
枫儿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会吗?会好吗?”
阮如玉勉力一笑,“当然,你不信我的话吗?”
枫儿摇头道,“我信,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是他的错,可承受错误的人却是我,先生,你知道吗,刚才那些人出去的时候都用异样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我,仿佛是我诬陷了他,仿佛我才是那个做错了事的人,为什么?就因为我是女子吗?就因为我出身微贱吗?所以,他们就笃定是我勾引了他,是我惹出祸端,是我……”
枫儿泣不成声,再不能言。
阮如玉心中一痛,将枫儿揽在怀里。
枫儿把头埋在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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