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炕上,有李福躺在身边,徐冬梅还有些矜持,等到将贺坚强送到了院门口,她是终于忍不住了。
刚才被坚强又摸又捏的,早就已经是焚身、激情澎湃,眼瞅着这么大好的一个机会,就这么白白错过了,她是真的惋惜得不行。
往日里都是幻想着贺坚强那“地对空”
的情形,来聊以。
现如今,就这么活生生的站在她的面前,她要是再错过了,这辈子都会后悔。
反正周围也没有什么人,她一把将贺坚强给拽进了旁边的猪圈,黑灯瞎火的,不顾一切的在贺坚强的身上胡乱摸了起来。
在这方面,贺坚强也没有什么经验,被徐冬梅这么又抓又揉的,哪里还受得了?三两下了裤子,就这么抱着她推靠在了墙壁上。
跟王维辉比起来,贺坚强纯洁得都像是一张白纸了,一切的理论都是来自于在录像厅中看过的黄碟,半点的实战经验都没有。
别看徐冬梅结婚了这么多年,但李福本身就有问题,也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
但毕竟是年长一些,徐冬梅在村委会,没事儿的时候看看报纸,新闻材料等等,也明白一些道道,这样下去肯定是不行,不知道还要折腾到什么时候。
时间紧,任务重。
徐冬梅有些是迫不及待的抓着就往自己的身体里面塞,太紧张了,怎么弄都弄不进去。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贺坚强突然间抓住了她的双肩,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口中更是出了哽咽的声音。
怎么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贺坚强已经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的道:“完了,糗大了。”
“啊?”
徐冬梅再伸手一摸团就什么都明白了,非但没有去嘲笑他,反而内心还充满了激动,这种情形完全可以证明,一向牲口的贺坚强竟然还是雏儿。
试想一下,这么多年都没有被开垦的荒地,要是找了个破旧的犁杖来耕地,那有多郁闷?怎么说也要用个全新的,这才配套。
徐冬梅攥着贺坚强的手,激动道:“坚强,你这是太紧张的缘故。
李福在家呆不了几天的,等过几天你从县里回来,他肯定已经走了,到时候,你……你就在我家过夜……”
有些恋恋不舍,徐冬梅还是咬牙走出猪圈回屋去了。
不过,当她打门的时候,就见到李福正站在外屋的水缸边,用着葫芦瓢喝水,心中咯噔了一下,紧张的道:“你……你咋起来了?”
李福打着酒嗝,随口道:“你干啥去了?我这口渴得不行,起来喝口水,叫你都没人应。
咦?你裤子上咋湿乎乎的,怎么弄的?”
“我……我刚才去撒尿了,不知道是谁家的野狗跳进院子来,吓得我跌坐在地上,把裤子给弄湿了。”
“哦,赶紧进屋洗洗睡吧!
我也出去撒泡尿。”
看着李福走出房门,徐冬梅吓得险些瘫坐在地上,忙双手拄着水缸,大口大口地娇喘着,幸好的是李福没有瞧出什么破绽,否则就麻烦大了。
这么静了有十几秒钟,徐冬梅忙褪下裤子丢入了洗衣盆中,嘴角却是泛起了笑容:“坚强产量这么丰富,一次就搞这么多,这要是都播上种子,非生根芽不可。”
一想到几天后,坚强会来过夜,徐冬梅连躺在炕上都翻来覆去的睡不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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