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
孟老谨慎道：“楚天主，是像你之前那样的凡人，还是真正的凡人？”
“真正的凡人。”
楚生端着下巴，分析道：“完完全全没有法力，肉身也没有任何特别，而且真灵也极其虚弱的那种凡人。”
“凡人掌控反功德力？”
若帝拍了拍手，道：“我知道了，这一切的背后，是灭境！”
“很可能。”
楚生明白了若帝的意思，道：“灭境不能直接影响地球，但却能够花大代价，投入一些法器或者材料、文本。
他们通过这样的手段，建立了‘千极组织’，自然也能如法炮制，将一些有关反功德力的东西，扔进来。”
“那这么说…”
胜帝判断道：“这里是真实地球？”
无论是楚生之前在的第二地球，又或者是楚老先生模拟宇宙里的其他地球，都不是灭境能够找到的。
灭境唯一能简介影响的，只有真实地球。
“先不急想这些。”
楚生再次带着人挪移，来到一处海边。
“这里是气息最后残留的位置，在这里之后，他们就被反功德器保护，隐去了气息。”
李无铭望向大海：“如此说来，反功德器一直被他们存放在海底充能，直到发现了我们的到来，才取出来使用。”
“那现在能够联系起来的情报是，灭境通过间接影响地球的方式，培养了一群掌握反功德力与科技结合的凡人，并一直在悄悄地收集反功德力。”
若帝将信息串联起来，道：“但他们不懂如何运用，甚至不懂隐藏。
所以，白崇来到这里后，因为自身掌握了反功德力，很快就发现了他们。
在和他们汇合后，白崇为了防范我们，通过反功德器，将他和那些凡人隐藏了起来。”
“那为什么要杀人呢？”
李无铭问道：“反功德力的获取方式，是让人沉浸‘虚假的正义’之中，如果人死了，那岂不是不能收集了？”
“有其他的理由。”
楚生联系小六，将被害人的资料给调了出来。
“姓名：达恩
职业：程序员
……”
看到‘职业’时，楚生就已经意识到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