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做什么?”
谭秀没好气。
史慕蓉咬着唇,似乎十分愧疚:“妹妹,你没事吧?我给你送些糕点。”
谭秀没说话,也没好气:“不用你假惺惺关心。”
史慕蓉和她好生道歉:“那天都是我的错,我人微言轻没错,但是也真的不敢帮妹妹你说话。”
谭秀脑袋扭过来,看着史慕蓉的脸。
史慕蓉满脸愧疚,手指揪着裙摆,十分窘迫一般。
说起来,在马场里,史慕蓉还是老资格。
史慕蓉这般对她道歉后,放下手中的篮子,转身去拉门栓要走:“这里面有上好金创药,是我托主家帮忙弄来的。
我知你心中怨我,我无话可说,但你千万别折损自个的身子。”
看她这般诚心为自己着想,谭秀不禁怀疑,难道是自己想多了?更何况,史慕蓉若真的利用了她,怎么可能这么厚脸皮过来,不是找骂么?
谭秀心软下来,伸手拉她一把,在床旁边坐下:“姐姐,这事不怪你。
那日爷的脸色确实冷得吓人,谁敢说话呢。”
“是呀,当时我就想起爷之前还要拿刀杀了金玉那次呢,怕得很。”
史慕蓉似乎心有余悸,拍着胸脯。
谭秀是听说了那件事的,心结解开,与史慕蓉坐在一起吃糕点:“我也是经了这一回才发现,爷是顶顶爱金玉的。”
谭秀向来爱糕点,史慕蓉带来的这个可让她喜欢死了。
史慕蓉也点头。
最近几晚上,沈浪都是在金玉房里宿下的。
就连必春姐这样得了一回幸的,什么都不敢说。
两人互相叮嘱:“咱们这些没得半分宠爱的,还是学聪明点,别说错话做错事,叫人拿捏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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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上午,金玉在后院喂疾风。
自从嫁给沈浪,她快闲得长毛了。
院里的事情,是她拍板,架不住陆明陆先生有本事,他把府里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条,大部分时间,金玉过目即可。
正巧,温凝主家同一个师傅模样的人过来,带着五匹马。
金玉能看出,这些马品相上乘,是温凝专留给沈浪的。
沈浪临时有事出去了,温凝便和金玉过了账目。
“这沈夫人做得如何?”
温凝笑着问。
金玉叫张妈妈上茶来:“实在是没事做,主家,我想继续同你学习马场的经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