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清几直接看呆了,抹了抹额角冷汗,好勇小姑娘。
柳玄明攥着拳头,青筋暴起,“祝简意!
你耍!”
她身法低于自己,竟然故意装弱,让他把她带了暗域宗。
祝简意抬了抬下,“谁耍谁?你灭了祝家门,对你动手仁慈了。”
说罢,小脸转了个方向,“你们说。”
沈安清对上她那双无神漆黑美眸,知何,心里咯噔了一下,总觉得她好似看透了一切。
而且他们全程出一点声音,但她竟然能捕捉到他们所在方向。
祝简意似乎也只随口一问,并等他们答,轻笑道:“柳玄明,饿了。”
柳玄明目光晦暗明,面冰冷,眉间凝结了一层冰霜,要神能杀死,恐怕祝简意死了下千次。
“你过?”
祝简意拍了拍,好似明白他什问种白痴问题,“走路过。”
说着,倏地笑了,“以你属下向你禀报过了呢,他们应该清楚。”
柳玄明当然知道她走过,他想问她知道书房在里,可目光接触到她脸上吊儿郎当笑意,心里一梗,磨着牙移开了视线。
他总觉得祝简意像逗猫似得逗自己玩。
要他问句话,恐怕祝简意也左右言其他,会答他问题。
书房内陷入诡异寂静,沈安清看了看站在门口面沉柳玄明,再看看好似大一样坐在上座祝简意,轻咳了一声。
“那个……宗主,突然想起事,先告退了。”
等柳玄明答,沈安清好似身鬼追一样,一溜烟地跑了,剩下徐贺年,白武段灼他们也随口扯了一句谎,赶紧跑了。
宗主戏虽好看,但小命要紧。
他们走,祝简意眉梢一挑,敲了敲桌面,“柳玄明,饿了。”
柳玄明磨了磨牙,“饿死你得了。”
打又打过,本就请了一个祖宗。
祝简意直接往一摊,靠在椅背上,“给饭吃,就一直坐。”
柳玄明冷笑,“你真以拿你办法?”
祝简意眉带笑,“刚才谁打过呀。”
柳玄明脸一黑,拔出间软剑朝她刺去。
祝简意面改,拍了一下桌子,一支狼毫飞起,衣袖一挥,带墨汁未干狼毫往他方向掠去,在地上留下一滴滴浓墨。
“哐当”
狼毫与剑尖相撞,柳玄明只觉得握着剑手好似触电了一样,震手酸麻,虎口一松,剑落地。
柳玄明捏掌心,眸光幽冷,“所以你明明可以救下他们,什要装弱?”
祝简意脸上笑意一顿,抬起脸时毫无笑意,“你以想救?”
“柳玄明,你命,取定了。”
柳玄明冷冷勾起嘴角,“你可以试试。”
气氛陡然间变得凌厉起,充斥着浓烈药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