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的动情让屋子里的温度节节攀升,房门外,谢允之伫立在门口一动不动,他想要离开,脚下却像生了根一般,挪不出半步,他想要破门而入,然后呢?越是压抑着心痛,他越是清醒,是自己把爱着的人送进另一个人的屋子,他是医,却救不了她的命,他是世家子弟,却无法为他的婉婉摆脱这可笑的处境。
午后的斜阳刺眼而又温暖,它照拂着世间万物,却独独的暖不热谢允之的内心,心如刀割,男人苍白着面颊,紧握了双拳,任指尖一点点镶进肉里,血顺着掌心滴落石板。
比起屋外的刺骨寒阳,一门之隔,判若两个天地,床榻上,被蛊虫催动了情欲的穆婉清迷茫着眼似发情的小兽般,“小傻子~”
坐着的男人调笑道。
若是之前穆婉清早就气哼哼地抽身离去,但现在她寻找声源,爬到男人身上,抱着这股子冰凉,奶呼呼的哼唧道:“我难受~,讨厌鬼,我难受~”
赵朔不是没有过女人,大渠皇室在王子们十五六岁的时候,都会赏赐些样貌姣好,胴体可人的宫女来供他们玩乐,年少时他也有段日子沉溺于情事,因着他天之骄子的身份,美人对他来说太过信手捏来,再美的女子在他面前也都是谨小慎微的服侍,日子久了,便也索然无味,故事回到现在,赵朔被奶里奶气的穆婉清抱着紧实,好像他是块寒玉雕的人像一般,抱着他能缓解自己身上的几分燥热,殊不知,她这几声搅得他也燥热了起来。
“小傻子,哪里难受了?”
男人明知故问,温热的鼻息打在女人的脖颈,酥酥麻麻。
“下面~”
小女人的声音里带着颤颤的哭腔,又央求着男人,“下面痒痒的,好难受~”
,说着女人像是佐证般,抱着男人,下身前后蹭着那双毫无知觉的大腿。
“小傻子~”
他有些后悔,天知道,这小女人在床上的一声哭腔,一个磨蹭竟勾得自己心痒难耐,要不是现在身残如此,他定要,让这个小女人好好见识一下他往日的风采,男人心想着,恶意满满更是下流地引导着,“下面吗?”
你何时见过百兽之王的老虎主动的,他要这个女人,要她乖乖地上钩。
“嗯~”
小女人红着脸,低声应道,虽是被蛊虫迷了心智,但总归不是她亲密的那几人,做不到真正的亲密无间。
“小傻子,那你想怎么办~”
这问询慵懒,魅惑,似是勾引着女人乖乖诚服。
殊不知,隔靴搔痒的女人得不到慰藉,又被讨厌的男人“小傻子,小傻子”
的叫了半天,一丝不忿,半分清醒,只见刚还缠着他不放的小傻子突然从他身上坐起,绯红的脸怒气冲冲,道:“我才不是小傻子呢!
我要告诉允之,你欺负我!”
说完这话,穆婉清也不给男人反应的机会,忿忿不平地背对着他,转身就想爬下床去告状。
残疾的男人渐入佳境,谁知人家突然变脸,赵朔下意识一把抓住将要逃窜的小脚,用力扯到身边,“你还想上哪儿去!”
生拉硬拽,男人压在小女人身上,怒目而视,“还想找别的男人!”
被狠狠质问的穆婉清靠在他怀里,通红的小脸泪眼汪汪,道:“你,欺负,人!”
她说的哽咽,断断续续,在他身下挣扎。
真是气性大的女人!
看着小女人的哭闹,赵朔心里这样想着,话到嘴边,忍了半天,索性一吻封之,他的舌撬开女人湿乎乎的,香甜可口又恼人的小嘴,刹那间,万物宁静,只剩下床榻上二人的唇齿争持,“滋滋”
的水声,宽厚的舌肉痴缠着女人躲闪的小舌头,二人口腔中像是游戏般你追我跑,他太强势了,忍不了一点一毫的违背,即便是床事儿,他也不让寸土,男人的手又悄悄送入裙下,不给她留半分生机,撤下她的底裤,放开她的舌头,赵朔在气喘吁吁的女人身上嬉笑道:“小傻子!”
顽劣的家伙,巨物一冲到底,“啊~”
下体陌生的感觉,赵朔的阴茎比起其他几位又长了几分,可别小看,只是几分,体验却大不相同,男人的粗大撑得她都能清晰感知到自己花穴里的薄膜,浅浅深深,搅得穆婉清大脑彻彻底底没有半分理智。
“啊~,啊~”
女人的叫声高高低低,男人的冲撞章法得当,片刻须臾,后脊椎骨涌入一道电流,窜的穆婉清全身上下,欲仙欲死,“啊~,不要~”
她挣扎着,只感觉一股热流要从下体溢出。
“不要?我看你很享受,我的小傻子~”
他的阴茎也感觉到阴道里的收紧,那股酥酥麻麻的滋味男人并不陌生,却又极少体会,若不是他现在体力不支,若不是他双腿的残疾,“嗯~”
再次用尽全力的抽插,一股白精射的满满当当,快两年,日日夜夜的躲避追杀,快两年,流亡四处居无定所,更别说,这是他快两年来的再次痛快,拥着衣着凌乱的女人,在她怀里喘息,好一会儿,赵朔才平复了心跳,再看去,前一刻还与自己亲密无间的小傻子在自己抽出巨物后,不知何时,睡得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