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几日,经过谢允之的调养,穆婉清的伺候,再加上赵子钰不计成本的上好的补品,药材,他清醒的时间越来越久,逐渐的可以坐起身来,与他们闲聊几句。
躺在床上休养了大半个月的沉黎,进补了一些温热的鹿茸,人参,本就身强体健的他,除了后背的箭伤偶有作痛,其余的早已痊愈了大半,俗话说保暖思淫欲,这话说得可不就是现在的他嘛!
沉黎看着女人蹙着眉头,轻手轻脚地解下绷带,小心翼翼的为他换药,生怕碰疼了自己,那模样简直就像自己的小媳妇一样乖巧可人,看得他色心大发,好半天,强忍着女人处理完一切,刚要端着换下的纱布下床,他一把抱到腿上。
“婉婉~”
那叫声活像是春天里该交配的野兽般闷骚。
“怎么了?”
女人不解地问道,不谙世事的眼神看得他下体硬的生疼。
“叫我~”
男人低声说道,揽着她,贴近胸怀。
不明所以的女人,乖巧的顺从道:“沉黎。”
经过一番生死的男人看开了一切,无所顾忌的说:“叫我,叶名琛。”
他想听女人叫他真实的名字,不留余地地暴露自己所有的一切。
穆婉清虽搞不清楚原因,但妈妈说过家里病人最大,为了他心情愉悦,她还是耐着性子听从道:“叶名琛。”
刚说完,女人的话就像烟花的引子,点燃男人所有的理智,以口封口,以资奖励,霸道的他,不给女人任何的喘息,舌头探进,疯狂地吮吸,索取着她口中的甘甜,天知道,他有多爱!
男人吻着穆婉清,他的手钻进女人的前襟,附着上圆润的美好,片刻的停顿,手上的动作越发的下流,激的身上无法言语的女人,迷离着双眼,快要窒息。
“婉婉~”
沉黎饥渴的刚想再进一步。
咚咚咚,门外叁声敲门,惊得瘫软的穆婉清赶忙推开还在毛手毛脚的男人,那感觉,就像是捉奸在床一样的羞臊,哪顾得上,绑着绷带的男人难看的神情,穆婉清赤裸着脚,紧跑了两步开门,门外,谢允之映入眼帘的,就是女人散落的衣袍,微肿的红唇,握着药箱的手紧了紧,平静地说:“我来看看沉侍卫。”
做贼心虚的女人低着头侧身带路,被搅和的不上不下的沉黎看着穆婉清光着脚,连忙叫上床榻。
谢允之静心抚脉,被沉黎强制要求坐在身边,盖着棉被的穆婉清,此刻羞红了脸,睁大了委屈的水汪汪的双眼,注视着作怪的男人,棉被下沉黎一只手被谢允之号脉听诊,另一只手钻进女人濡湿的下体,肆意进出。
谢允之虽心无旁骛的治病,但医者敏感的嗅觉却让他闻得真着,那丝丝香甜的气息顺着被子的边角涌入他的鼻腔,微微抬头斜视,坐在一旁的穆婉清,脸已羞得通红,面额上微微薄汗,上齿抵着下唇,竭力隐忍。
谢允之起身,害得沉黎停下了动作,“沉侍卫的伤好得迅速,但这伤筋动骨,还是需要好好调理,切不可有大的动作,谢某一会儿更改下药方,还望沉侍卫按时服药!”
整句话说得妥帖,语气间含着些怒意,只是现在的沉黎,一心扑在一旁的女人身上,听不出这隐约不妥。
“那就谢过谢大夫了!”
说着,男人双手抱拳,被女人浸透的左手抱在右手之下,里面的黏湿温热,他只想独自体会。
穆婉清趁着男人抱拳,忙起身下床,穿好鞋子,说是要送送谢医生,谢允之走出房门,看着痴傻的女人欲言又止。
“谢医生,等一下!”
穆婉清叫住要转身的谢允之,从衣袖里掏出一个用狗尾巴草编制的小兔子,笑意连连地递到他眼前:“谢医生,你的诊费!”
画面似是重迭,依旧是她,山楂葫芦,小兔子,谢允之恍惚间,接过她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