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江南,说的大概就是现在这个梅雨季节时江南的风情。
看着亭子周围形成的水帘幕,手里端着夜光杯的东方不败没来由的嘴角飞扬。
而坐在另一边的风清扬看到心上人这个舒心的浅笑时,也不由得多看了那个引得东方不败关注的水帘两眼,然后自顾自的喝着手里的葡萄酒。
这座形成了水帘让东方不败浅笑的亭子,位于西湖梅庄之内的长廊里。
左右都是彼此相通的长廊,而这座不大的亭子,因为它顶子上特有的瓦片结果,使得下雨时,雨水会顺着屋顶上的凹凸结构往下流,在亭子的四周形成密集的小水流,尤其是在梅雨季节的时候,这样的小水流会比一般时候来的大一些,赶上现在这样的暴雨,也就成为了漂亮的水帘,名副其实的水帘洞。
浅笑的看着亭子两侧形成的水幕,东方不败甚至有心伸手出去,看看能不能将这自然而成的帘子撩起来。
可惜刚伸手,一旁的风清扬就就阻止了他。
看了眼满脸不赞同的风清扬,东方不败有些诧异,“怎么了?”
“你本身就怕冷,现在又是梅雨,小心着凉!”
风清扬一脸不赞同的看着东方不败。
“你啊,真是越来越啰嗦了!”
东方不败有些抱怨。
“啰嗦你也比让你生病强吧。”
风清扬十分惬意的回应道。
这时,江南四友中的老四丹青生拿着一个大酒坛子走了过来,在亭子外停下,对着里面的东方不败行了一礼,然后问道:“教主,这是属下前年得的一坛存了多年状元红,特地拿来请教主品尝的,也不知道合不合教主和风老前辈的口味。”
东方不败闻言笑道:“自大十几日前到了这里,你就隔几日换一种美酒的进贡,只怕还没等我们俩离开,你那酒窖就得先空了。
要是那样的话,我看你这位喜好丹青的酒鬼还怎么作画!”
丹青生立刻赔笑的连道不敢,心里却一个劲的犯嘀咕,听总坛来往的兄弟说这些年教主变了不少,可是这些日子以来,自己弟兄四个真没现教主怎么变了,除了爱喝酒会弹琴之外,那脾气还是十几年前那样啊,还是殷勤点伺候吧,将来有事也能有几分情面好讲。
思及此,丹青生道:“教主取笑属下了,教主爱喝属下酒窖的酒也是属下的荣幸,若是教主喜欢,属下整个酒窖的酒都送上黑木崖给教主品尝也是应该的。”
一旁的风清扬听了这话撇了撇嘴,心道,这四人怕是远离黑木崖多年了,来往也只有只字片语,难怪不知道现在日月神教里都不兴这套瞎奉承的话了。
风清扬能想到,东方不败当然也能,不过他想到了也只能无奈的在心里叹气,这杨莲亭遗留下来的奉承风气可真是根深蒂固啊,梅庄离着黑木崖这么远,怎么别的没传过来,当年那些奉承的风气倒是传的这么快啊,这么多年这哥四个都没忘。
“行了,别这么客气了,你之前拿来的葡萄酒还没喝完呢。
你真当我们俩是酒鬼了?”
东方不败虽然这么说,可还是端起桌上的夜光杯小小的抿了口这上好的葡萄酒。
“属下不敢!”
丹青生连忙诚惶诚恐的行礼,就怕东方不败一个不痛快,自己的脑袋搬家。
无奈的跟风清扬对视了一眼,东方不败对于这个丹青生每天的奉承态度有些不耐烦了:“得了,本座不吃人。
站好了吧。”
看到丹青生像得了特赦一样松口气的表现,东方不败十分无奈的问道:“总坛或者少教主那边可有来信?”
“有。”
这个也是丹青生过来的另外一个目的。
“给我吧。”
东方不败淡然的吩咐,然后就看到丹青生从袖子里拿了两个信封出来,毕恭毕敬的交给东方不败。
那态度,除了没下跪跟侍奉君主没什么两样。
东方不败接过信看也没看就直接放到了桌子上,然后对着还低着头的丹青生说道:“态度恭敬自然是好,可是本座不喜欢属下太过于奉承了。
丹青生,你可听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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