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他回黑木崖了,说起来任教主不也是一个人在福州吗?您身边那位忠犬不也没在么?”
东方不败笑盈盈的将问题丢了回去。
听东方不败提到向问天,任我行有些不高兴了。
怎么你还想着他?莫不是念着你们同行的那三个月?
“我派他出去查查盈盈为什么会陷在少林寺了。”
任我行的声音闷闷的,“你就这么让风清扬一个人回黑木崖,不怕他回去屠戮教众吗?”
东方不败把玩着酒杯笑道:“任教主放心,我跟风清扬在一起八年,他要是相对日月神教动手犯不着找那些教众,更何况他这些年有空还会指点下那些堂主的武功,我想没人会蠢到明知要弄死还给自己树敌的地步吧。”
一句话就把任我行堵得哑口无言。
看任我行攥着酒杯不言语,东方不败接着道:“任教主来福州想必是来看老朋友的吧。”
这句话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说明东方不败知道任我行来时是为了干什么的。
任我行没想到东方不败会这么直白的点出他来此的目的,不过他也没想瞒着东方不败,便应了下来,“确实是来看老朋友的。”
东方不败皱了皱眉,心道,你还真敢承认啊,看来当初在西湖梅庄确实虐的不够,便又试探道:“任教主就真的这么稀罕这个教主之位么,不杀上黑木崖死不罢休?”
“教主之位?你东方不败不是说盈盈已经是副教主了么,我还稀罕它干什么?”
任我行对东方不败的猜测有些不满,心说你也觉得我是冲你去的?
微微一笑,东方不败道:“这么说任教主此来果然是单纯的看老朋友么?”
信你才有鬼!
“是也不是。”
任我行想了想,还是觉得最好说实话,不然以东方不败的本事真能弄死他。
“怎么说?”
又为自己倒了一杯酒,东方不败看着任我行一副饶有兴致的摸样。
他是真没想到任我行会这么坦诚。
“我是想联络一下老部下准备回黑木崖,可是我的目的不是你的教主之位。”
任我行有些紧张的看着东方不败,就怕他不相信自己的话。
惊讶的挑了挑眉毛,东方不败仍旧笑意不改的看着任我行问道:“不是我的教主之位?任教主说什么梦话呢?除了我的教主之位,这黑木崖上还有什么东西能让你任大教主看在眼里?”
“你不问我成功了没有?”
任我行有些别扭的想到,自己都已经打算把计划告诉他了,怎么他也不问问自己说服了多少老部下呢?
“有必要么?”
东方不败挪了个舒服的姿势,单手支颊自信的看着面前的任我行,逐字逐句的说道:“任教主只怕不知道我目前就住在福州分舵吧,若我没记错,这福州分舵的舵主是您旧时的部下,好像还受过您的恩惠是吧。”
“你的记性还是这么好啊,以前神教的账目全是你管的,问你多少年前的账目你也都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任我行颇为怀念的说道。
“难得任教主还记得东方当年的好处,”
颇为不想回忆之前那些事情的东方不败没有掉进任我行打算岔开话题的陷阱里,继续分析道:“我是两天前到的,想必任教主最早也是昨天下午到的是吧。”
“你怎么知道?”
任我行有些惊讶,他确实是昨天傍晚到的。
“很简单啊,您要是在我到这里之前找到那位舵主的话,今天晚上我出门的时候,他就不会对我这么一成不变的恭敬了。”
东方不败笑眯眯的回应道。
看今晚出门时那位舵主的态度,必是旧主还没上门,不然按照那位舵主的性子纵使不会对自己不利,但也不会给自己什么好脸色才对。
“多年不见,你倒是心细如尘了。”
任我行对于东方不败的话没有感到丝毫不妥,反而十分喜欢这样的东方不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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