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林里,枝繁叶茂的大树挡去大部分天光,只剩下丝丝缕缕的阳光从树叶缝隙里透进来,但是这并不影响天气的炎热。
一行人走了半小时不到,隔离服便湿透了。
大量出汗容易导致虚脱,血虚的人还容易出现身体麻木、手脚抽搐、心悸目眩等症状,最普遍的现象就是口渴想喝水。
出发前,弗西斯严格计算过淡水饮用量,现在还没到可以喝水的时候。
又走了两个多小时,江生看姜鸿挂在弗西斯的胳膊上上气不接下气,主动停下脚步。
“要不休息会儿吧?”
他和乔画没被隔离服闷着,情况倒是比其他人要好一些。
大家就地休整,纷纷靠着树根坐下。
云玺盘成小小的一团,像焉了的玫瑰花一样耷拉着脑袋。
乔画见他这模样觉得挺可爱的,凑过去问,“想什么呢希希?”
她只不过是随口问一句,没想过云玺会回答,毕竟这孩子除了江生外,对谁都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并没有因为自己带他离开邮轮而有半分特别优待。
万万没想到的是,这次小家伙会回答她,“你们走错了。”
“走错了?”
刚刚一直是元易文在前面带路,听到这种话,他立刻扭头看着云玺。
云玺已经破天荒的提醒过大家,这会儿又渴又饿,实在不想再说话,索性把脸埋进膝盖,继续保持高冷。
“我也觉得不对劲。”
弗西斯说。
高扬接道:“这里的每棵树都长得差不多,这谁能分清楚?”
“所以说刚刚就应该边走边做记号。”
向来人狠话不多的莫沉都开口了。
莫沉这人脸上有一道疤痕,疤痕一直从额头蜿蜒到下巴,乔画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心里就在想这道疤究竟是怎么来的,看起来就像被人用斧头劈过似的。
和他阴冷的气质浑然天成,让人看一眼就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上岛之后,这人一直没怎么开口,存在感也不强,但是他对元易文很忠诚,只要元易文安排他去做的事情,他都会照做不误,且毫无怨言。
“我沿途做过记号。”
江生突然开口。
乔画立刻被他吸引过去,只见他站在一颗约摸两米粗的树干前,指着上面那个歪歪扭扭的符号,说:“我们来过这里。”
乔画一直走在江生前面,完全没注意到他是什么时候做的记号,走进了才看清楚江生刻在上面的是一个分节符“§”
。
这个符号在日常生活中比较罕见,也就排除了是其他人留下的可能性。
元易文望向江生:“也就是说,我们走了半个多小时,其实一直在绕圈子?”
江生“嗯”
了一声,要不是云玺刻意提醒,他并没有注意到他们现在走的是之前走过的路,因为这里的树长得就像复制粘贴的一样,根本不能以此来判断方向。
“这里的地形确实有点复杂”
,姜鸿休息了一会儿,调整好呼吸,说道,“我先前还纳闷,怎么走了半天都没看见昨天晚上那个裂谷。”
昨天晚上他们遇到蝙蝠的那个小裂谷,从沙滩走过去最多也就半小时路程。
此时周围除了树木就是野草,就连大一点的石头都没看到,很显然不是裂谷的方向。
经过姜鸿这么一提醒,所有人的目光立刻转向云玺。
“小孩儿”
,元易文叫了云玺一声,“昨天晚上是你指的路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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