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音你干什么!”
他愤怒地质问,实际上这声音被从嗓子里挤出来后,也显得有气无力十分虚弱,他的声带暂且也受到了毒素的影响。
殷惜墨哭哭啼啼地在他身后动作着:“砚哥!
!
!
你伤的好严重,惜音心痛!”
一面镜子摆到侧上方,林潇砚哆嗦着去看,看到自己倒霉的屁..股上的口子狰狞可怖,殷惜墨正在擦拭血污。
林潇砚奋力取出储物袋,被殷惜墨一把按住:“砚哥不要!”
林潇砚:“?”
殷惜墨神情凝重地说道:“若动用灵力,这毒会更深。”
林潇砚又羞又恼,尴尬不已:“那要怎样?”
殷惜墨俏脸一红,娇羞地张开嘴巴露出獠牙道:“其实,在下是条毒蛇,只要我们以毒攻毒……”
林潇砚:“我拒绝!”
还有,你娇羞个什么劲儿啊!
“那就没办法了。”
殷惜墨可惜地说,“砚哥可以相信自己,能硬撑过去。”
林潇砚闭上眼睛装死,身后麻麻的,触感十分奇怪,在麻痹的状态下他感受不到太多痛楚,但可以清楚地感知到有东西正在触碰自己,而且凉凉的。
他猛地睁开眼睛看向镜子,原来是殷惜墨正在慢悠悠地用手指涂抹药膏。
林潇砚心中一阵悲凉:“你上药就上药,为什么要捏?”
殷惜墨笑吟吟道:“检查伤口里面是否有杂质。”
林潇砚险些爆粗口,他情不自禁抓紧了被单,感觉自己就是一个正在任人凌..辱的黄花大闺女,耻辱!
不行,不能继续这么下去,再下去自己贞操不保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林潇砚怒打自己脸:“要不,我们还是试一下以毒攻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