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到他们俩一起,堂兄弟,包括二哥,也是蛮惊讶的。
“央及怎么和末人凑在一处?”
有人嘀咕。
“听着最近央及总跟着末人。
末人现在只带着央及,四房那两个都不带了”
有位堂兄这样说着。
他说话的时候,语带讥讽,觉得陈璟是贪慕陈七的钱,甘愿跟在陈七身后做狗腿混日子。
“央及那小子,书不念了,跟着末人也不学好。
要是他哥哥回来,打断他的腿!”
“他哥哥呵,谁知道还回来不回来,也许早死在外头了。
都两年了。”
有人酸溜溜道。
陈璟的哥哥陈璋考中了举人,光芒耀眼,自然就把其他读书而未得功名的兄弟们映衬得黯淡。
家里的大人,也少不得拿陈璋比较,教育自己的孩子。
久而久之,总有人听得烦了,心存不满。
这些闲话,都是在背后说的,没人敢当着陈七和陈璟的面说。
今日陈二请了位瞽目先生,说书听。
没什么事要帮忙的,陈璟就坐在一旁听书喝茶,神态悠闲;陈七却沉不住气,总想走。
好不容易熬到了子正,陈七再也忍不住了,拉着陈璟走了。
“等大家一起回城。”
陈二在身后喊。
陈七头也不回:“我还有事呢,不跟你们一起了。”
陈二无奈摇摇头,笑着对其他兄弟道:“还是小孩子脾气,不懂事。”
一副兄长对弟弟的宠溺。
其他人纷纷表示不在意。
陈二转身,背对众人时,望着陈七和陈璟远去的方向,宽和敦厚的眸子里,有狠戾寒芒轻掠而过。
只是那么一瞬,又恢复了温和。
陈七的马车,从南庄回城,直接往婉君阁而去。
一路上,陈七不停的催马车快点快点。
陈璟就笑着问他:“你那么喜欢惜文?她很好吗?”
陈七瞪眼:“当然好啊,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
上次你不是给她诊脉,没见过?”
“见过啊。”
陈璟道,“不过,她病得糊里糊涂的,就是一张脸好看。
其他的,没觉得有什么好的。”
陈七吸了口气。
就是一张脸好看……
那等绝色,你居然用这种差强人意的口气来评价,你小子真该遭天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