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匪鸢苍白的脸上透出一抹邪气的笑意:“盛献,我是想说,我们明天就正常上课了,这几天耽搁了不少作业,是不是可以一起,做作业?”
盛献:“……”
季匪鸢朝着盛献腿间看了一眼,他可没有错过某个小小朋友的变化。
一句话的事,就支棱起了小帐篷。
“盛献,你好涩啊。”
盛献:“……”
盛献绝望地闭上眼睛。
他承认季匪鸢这句话,可是……请听他辩解!
“我,阿鸢,我发誓,我曾经也是个纯情小处男,可能是这几天,受了刺激,肝火旺盛……是,是尸盟害的我,那玩意儿邪乎,我可能……可能中了什么毒……”
“哦……中毒啊。”
季匪鸢天真道,“那我得帮你,得帮你排毒啊。”
他的手从盛献睡衣下摆伸了进去。
冰凉的指尖刚碰到少年劲瘦的腰腹,少年就猛地蹿起,落荒而逃朝着浴室跑了进去。
“不用,不用!
我,阿鸢,我自己来!
我可以的!”
‘砰’的一声门被关上,季匪鸢收回目光,遗憾叹息。
“小朋友,下次再跑,就把你绑起来哦。”
盛献用最快的速度解决完毕,出来的时候,恨不得套个什么遮住脑袋才好。
这才和季匪鸢同床共枕多久啊,他就缴械投降两次了。
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