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些还都不算什么,西风那个混蛋,就知道借着沐浴蹭她摸她,根本、根本没有把里面……
尤莉卡脱掉那件让她觉得仿佛被狗的气味裹住的大外套。
她从未有一刻这么讨厌自己衣服的华丽与繁复。
往常这种褶皱层层迭迭,打满缎带和蕾丝,有好几重内衬的长裙在穿和脱时都会有侍女在一旁,她根本不用费心,只要伸伸手臂就好。
可是自己来弄,刚穿上缝着小珍珠的衬裙,她就快被那堆缎带缠住了。
腰带也不知道怎么系。
而且居然是阔领的,她胸前的吻痕完全遮不住……
勒拿也是个不折不扣的蠢货!
尤莉卡在恼火中撕坏了裙上的金丝刺绣花边。
他就不知道拿轻便一点的衣服来吗?!
而且、而且内裤和胸罩也没有!
啊啊啊气死她了!
当下之急还有一件事。
衬裙只穿了一半,上身勉强松垮地裹上胸衣,遮住那对乳球。
尤莉卡窘迫地低下头,坐在床上,分开了双腿。
雄犬肉棒的大龟头差点将花穴捅穿,不知道灌了多少白浊在她身体里。
直到现在,下面还又肿又麻。
她记得青涩无经验的兽人少年探进柔嫩紧致的甬道,用带茧的粗糙指腹反复揉按清理黏满浊液的肉壁。
穴肉在高潮中将他吮得越来越紧,直到最后红肿花瓣间只有高潮的透明水液流下。
……但是还有更里面,被灌得鼓鼓的娇小子宫。
在那种玩弄般高潮连绵的清理中,酥麻胀痛的下腹一次次缩紧,被大龟头挤压到最里面的浊液根本没有流出来的机会。
中午醒来后,从腿间一小股一小股向外溢,黏腻地流过肿痛穴肉的感觉就让尤莉卡一边呜咽般呻吟,一边又在心里把始作俑者骂了半天。
呜呜,之前都没有这么难受……贝西墨的魔药在事后处理上这么管用的吗?要不然平时随身带一瓶好了……不!
她在想什么?这种事情她不允许再有第二、叁、四……不允许再发生第五次了!
透过一道细细的门缝,阳光在拉紧窗帘的房间地毯上投下一道金丝般笔直的射线。
生气的尤莉卡粗心地没有发现。
因为里面太久没有声音,担心得偷窥的少年屏住呼吸,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看见高傲任性的公爵千金羞耻得涨红了脸颊,慢慢将纤细手指伸进一看就遭遇过蹂躏,红嫩微肿的腿间私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