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尖啊,本来也他么没想动好不好?我可是一个正常人,谁愿意去看尸体啊!
大舅把我带来的包拉开,拿出红布严严实实包裹的一块方物示意我抱着,这才转身跟着陈大爷进主卧,我认为这就是块板砖,大舅装逼上瘾故弄玄虚。
我坐在沙发上抱着红布包的板砖,微微的调整了一下坐姿,轻轻的舒缓一口憋在胸口的气,我知道这行要接触尸体,可到了眼前,还是有些不知所措,谁不害怕谁小狗。
大舅和陈大爷进入卧室,待了半支烟功夫就走出来了,出来之后大舅脸色很不好,我心里暗暗庆幸,呵,这玩意,谁看谁知道!
幸亏大舅还有点心疼他大外甥,没有逼我上梁山。
其实后来一心思,幸亏哥们没好奇进去看看,否则阴影绝对伴随终生!
大舅随意客气了几句,就带着我离开了,路上我实在是憋不住了,舌尖在狂甩,必须三八那么一下。
“大舅,谈没谈价啊?”
请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金钱,据我多方位的观察,大舅属于那种只进不出的铁公鸡,所以我必须的问问,这好不容易有个“外活”
那还不抓住机会,小坑一把?
“小兔崽子,你他娘的就知道钱,知道这家是咋回事不?还欠欠的钱呢。”
大舅出门就拉着大长脸,我还以为装出这副模样,是不打算和我分钱呢,看来这里面另有隐情,不过即便不分我也没招,毕竟我属于打酱油的,只是一个观众,能喊溜溜溜的观众。
“咋回事啊?不就死个人,咱们帮着提醒一下忌讳吗?”
“滚犊子,这闺女啊,不是他亲生的。”
“我凑,难道是个养女?嘿嘿,好微妙!”
“你一天天就扯犊子能耐,这闺女应该是他的儿媳妇,刚才要了她的八字,八字强横,不应该这么年纪轻轻就没了,这闺女应该是喊冤咽气的,我看她额头暗红,脖子下面乌黑,看来这里面有事,而且不是小事儿!”
大舅点燃一支烟,幽幽地说着。
我一听大舅的话,心里胡乱琢磨起来。
“嗯?难道是老公公耐不住寂寞看儿媳妇有几分姿色,想拿下儿媳妇,儿媳妇奋力反抗,最终闹个鸡飞蛋打的结局?”
不怪我脑洞大开,读大学的时候,寝室里几个单身老爷们,血气方刚的无处发泄,只能讲些擦边球的小故事消遣。
“反正不简单!”
大舅似乎免疫了我扯淡的话,也不想和我聊下去了,径自在前面走,我只能无奈屁颠的跟在后面。
看来大舅真的是走心了。
我和大舅刚回到店铺,电话就响了,大舅接起来嗯嗯的说了几句,然后对着电话里说,我就在店里呢,你来找我吧,我等你。
“谁啊?”
我就是这么欠蹬,咋地吧!
“老陈家的亲戚。”
大舅脸色缓和了点。
“那刚才到底谈没谈价啊?”
我蹬鼻子上脸。
“你个小兔崽子,一天天的就知道钱,这事恐怕没那么简单,我还在琢磨这事要不要找帮手。”
大舅叹了一口气坐下来,皱着眉头抽烟。
哼哼!
还和我装,肯定谈价了。
半趴在柜台上,我拿着计算器算着能分多少,额,或者说百无聊赖玩计算器,毕竟也算是一件家用电器。
店里进来一时髦的中年妇女,很显然的,这可以说是走在时尚的最前沿,那一身碎花的粉红色百褶短裙,恐怕让现在的年轻人都自叹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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