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抛开这些杂念,一门心思地感受着她起伏时,与之连接的地方带来的全身的愉悦。
渐渐的,万静雅的动作开始慢了下来,但很奇怪,她一直没有出声音。
从一开始到现在,就像是在播放一部默片一般。
终于,她停了下来,伏在了他身上,一声声的喘息扑到何方顺的耳朵里。
≈ap;ap;nbsp;何方顺一手按着她的背,保持着连接的姿势,将她压在了身下,开始动了起来。
在他的撞击之下,万静雅咬着嘴唇,就是不哼一声。
她的腿紧紧地盘在他的腰间,这让他每一次进攻都能进到最深处。
终于,何方顺加紧了动作,同时心里又在提醒着自己,介时要及时拨出来。
这时,万静雅在他耳边轻轻地说:“放进去吧,经期刚过,是安全期。”
何方顺彻底放下那根紧崩的弦,一股热流直冲出来。
万静雅像是被烫着一样,忍不住地哼了一声。
他伏在她温暖的身上,让余波更持久一些。
“快下来,流出来了。”
万静雅提醒说。
何方顺依依不舍地下来。
万静雅立即起身,用床头柜上的抽纸擦拭着。
“你说,万一怀上了,要不要呢?”
万静雅的动作顿了顿,说:“不可能。”
“我是说万一呢?”
她侧目看了看他,说:“没有万一。
行了,这些天你忙坏了吧,早点睡吧。”
何方顺闭了眼睛,但心里却被自己刚才的问题难倒了,万一她怀上了,孩子要还是不要呢?要,万静雅不会答应,她一直希望自己的孩子至少要过上上等人的生活,不要,他估计自己会接受不了。
突然之间,何方顺意识到,他竟然想要孩子了。
一个男人想要孩子了,是不是就是代表心智已经成熟,也就是老了?
困意一阵阵上来,迷迷糊糊间觉得万静雅下了床,然后客厅上响起了敲击电脑的声音。
她真的很勤劳。
第二天早上,何方顺起床时,万静雅已经走了,桌上是她熬的粥。
何方顺笑了笑,吃过后出门,到了厂里。
王正在亲自操刀做样品。
其实厂里应付这样的活是小儿科,不过王向来谨慎认真,昨晚一夜没合眼,已经出了两个样品。
何方顺对机械这种东西相当于文盲,反正相信王就没错。
王到底上了年纪,一夜没睡,眼睛已经有些张不开了,不过见到他来,还是将他拉到一边,说:“何书记,有个天大的难处急需解决。”
“什么难处?”
“原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