蕙卿焦渴难耐,下身一松,欲液一缕已然涌出阴户,顺着大腿内侧淌下来。
“痛啊!”
蕙卿双手胡乱在空中抓握,将案上的砚台墨锭尽数拨落
“还怕痛吗?”
李希绝在她耳边轻声问道。
“不,不,妾身要,要,要郎君弄痛妾身。”
蕙卿呻吟着一个字一个字挤出喉来。
李希绝在喉间微笑:“这可是你要的。”
他将狼毫往下划,拨开两瓣阴户,用力搅动数下,蕙卿肿胀湿润的花径口内壁暴露无疑。
狼毫再一用力,便戳了进去。
“啊哦……”
蕙卿这一阵虽然时常被荷香用那玉茎服侍,但荷香入手极轻,且只在花径入口半寸处蹭磨,虽然初时微胀,但不至于痛楚。
这支狼毫尖端虽然是毫毛,笔杆却是即细且硬,戳进来时就像一把匕首,毫不留情,绝无半点怜惜。
蕙卿这一下痛得眼泪哗哗而出,再没有半点挑逗伪饰的余力,身子情不自禁要蜷起来,稍缓那身体最柔嫩处的伤痛。
李希绝却又重复道:“这可是你要痛的。”
狼毫在蕙卿下身往返冲刺,蕙卿觉得自己要被他戳成一团四分五裂的烂肉。
这时她什么都不顾了,什么宠爱,子嗣,深夜的寂寞欲念,只想从这张宰架般的书案上逃生。
她用力踢着李希绝的腿,挣扎着想滚下去。
然而李希绝的双腿虽然远不如灭劫那般结实,却也比蕙卿粗壮太多,蕙卿踢上去纹丝不动,他却似更为兴奋了些,手臂狂抽,戳得愈发疯狂。
不过片刻,蕙卿已然觉得自己苦熬了半世,痛得满头大汗,脸色发青。
李希绝终抽出狼毫来,一缕鲜血,随着毫毛淌落下来。
李希绝将狼豪递到她因为极度痛苦而收紧的瞳孔前,给她看上面刺目的红。
“娘子处子之血,是为夫的了。”
李希绝陶醉地伸出舌头,将那笔上的血细细地舔了个干净,还含着毫毛吸吮了好一会。
蕙卿喘着气,狼毫抽出后,痛楚依然在,她不用看也知道此时下身必定鲜血淋漓。
她哀求的目光看着李希绝,颤声道:“郎君,妾身,妾身不成了……”
李希绝却抓着她的手往自己胯间摸去:“你不成了,为夫可还没成呢。”
不知何时,李希绝已经解带脱裤,这时下身赤裸,肉茎昂然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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